七瀨蕓一臉無辜的盯著他,有些委屈:“不是你和琴酒說我殺了你的人嘛,我要真不殺幾個,到時候琴酒知道被耍的話,他會生氣的,他生氣比我生氣恐怖多了。”說完她冷了臉:“查爾斯,我警告你別逼我在你這里大開殺戒。”
“你特么的閉嘴!”他惱羞成怒的用槍對準了她的腦袋:“你真以為我不敢開槍是不是?”
七瀨笑了,像是看透了一切:“你不是不敢開槍,是不會開槍。”
看他的身體明顯一怔,七瀨知道她又說對了。
“你還需要用我這個人質去和琴酒談判不是嗎?”她不屑一顧:“可是我最討厭成為別人手里的籌碼。”
說著在查爾斯的注視下,眼神冷漠的連開了好幾槍,眼前的幾個人面無神色的倒在了查爾斯的面前。
“怎么樣,還要繼續嗎?”她突然露出了微笑,仿佛剛才所做的一切都與她無關。
他直接憤怒,上前就抓緊了她的手,眼神兇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干了些什么?”
查爾斯大驚,她怎么可以笑的這么溫柔,卻做著如此殘忍的事情。
“我七瀨蕓最討厭被污蔑,既然你給我按了莫須有的罪名,那我就一定會把這個罪名坐實。”她淡淡再一次的扯起了微笑:“你有本事也可以把我殺了,但你應該心里也清楚我現在是你唯一的勝算,工會和聯名議會對你們虎視眈眈,你把我殺了更會惹琴酒不滿,即便我可能對那個組織來說不算什么,可琴酒討厭別人不說一聲就動了他的人。”
“我好心提醒你查爾斯,你殺了我更不能向你們首領交代。”
“你別太自以為是。”他輕蔑的勾起笑容:“如果一開始我真有這個打算,可你現在殺了我這么多的部下,你覺得事情還能那么簡單嗎?”
七瀨才沒空去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直接推開了面前的人:“那也是你自找的。”
“來都來了,這么著急就要走?”
七瀨停下了腳步,平靜的回過頭看向了從不遠處走過來的加爾文。
七瀨蕓微微笑:“加爾文先生。”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尸體微微蹙眉:“這是……?”
七瀨仍舊微笑著看著面片的加爾文,誰知他卻突然責怪起身后的查爾斯:“我是讓你這么對待我的客人的嗎?”
七瀨微微蹙眉,現在上演的到底是哪一出?
“進去坐坐?”他紳士的邀請她,七瀨猶豫著盯著他,隨后燦爛一笑:“可是我覺得我和加爾文先生沒有什么好說的啊,況且天色已晚,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打擾兩位的好夢。”她尷尬的指了指查爾斯外套里的浴袍。
對方雖然在笑,但七瀨還是明顯感受到了他強大的氣場,讓她覺得莫名有壓力。
兩個人在原地僵持不下,一個想走一個雖然不說卻根本不放她走。
一名部下匆忙的跑了過來在他的耳旁說了幾句,七瀨明顯看出了他喜悅的神情。
七瀨突然就猜不透對方的心思,不過不在乎,她并不想再和他們耗下去,于是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一時間港口地下黨的人再一次將她圍了起來。
“加爾文先生,您請我過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蹙眉。
“你不是知道嗎?”他微笑站在原地,也不著急。七瀨再次舉起了手里的槍。
他不急不躁的開口:“你這把shouqiang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只有8發子彈,你剛剛已經打了幾發?我這里這么多人你確定還要開槍嗎?”
他說著走到了她的面前:“當然,我不會阻止你開槍,你隨意,而且我也不會殺你。”
“你想軟禁我?”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