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瀨蕓已經(jīng)一個禮拜沒有搭理琴酒了,每次看到他要不是扭頭就走,就是翻白眼,是個正常人都知道她在鬧情緒,琴酒肯定看出來了,至于原因嘛,不用多說,就是因為她差點被吃豆腐這件事情。
知道她不開心,琴酒特意給她轉(zhuǎn)賬的時候,從自己的私人賬戶多轉(zhuǎn)了100萬。他還算了解這個臭丫頭,知道怎么能讓她開心。
“還不開心?”琴酒看著下樓的七瀨蕓一臉嫌棄的表情,斜著眼睛瞄她,皺著眉頭開口。
她哼了一聲,坐在了他的對面,撐著腦袋,嚴(yán)肅的看著他:“要不你也穿一下這個衣服給我看看吧。”說到后面,琴酒覺得她的語氣開始撒起嬌來。
他開始郁悶七瀨到底是真的不開心,還是在故意耍他。
七瀨蕓看到他滿臉陰郁的表情,笑出了聲音:“你的錢我收到了,就給你個面子,算是和解了。”她大言不慚的說著,拿起了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點點頭:“這個面包還不錯,你要嘗嘗嗎?”
他喝了一口咖啡,搖了搖頭:“聽你這語氣,和我和解還委屈你了?”
“那我哪敢啊?你還不一槍崩了我。”她滿臉委屈。
“我看你比誰都敢。”
她翻了個白眼,懶得搭理他:“對了,我打算搬回學(xué)校去住了。”
“怎么了?”琴酒不解。
“之前是因為受傷了不方便,現(xiàn)在換了新學(xué)校,平時逃的課已經(jīng)夠多了,總要試著和同學(xué)相處的吧,再說了,我又不是你們組織的人,老和你們住在一起,傳到你們老大耳朵里應(yīng)該不太好吧。”她盯著他的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隨便你吧。”他并未再看她一眼,起身先行離開。
七瀨蕓真是頭疼,不知道他又犯哪門子的病。
“你好,我是七瀨蕓,請多多指教。”七瀨蕓拖著行李箱推開207宿舍的大門,深深鞠了一躬,看清了眼前正在敷面膜的沙溪繪,她大驚:“怎么會是你?”
沙溪繪悠哉的把臉上的面膜撕了下來,然后興奮的跑到她的身邊,替她把行李搬了進(jìn)屋,接著熱心的幫她鋪好了床鋪。
七瀨蕓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樂得自在,她撐著頭看著一副小媳婦樣子替她整理的沙溪繪,砸了砸嘴。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宿舍,之前都住哪了?”
她看著坐在椅子上吃著棒棒糖的七瀨蕓,天真的問,七瀨晃著腦袋,沒有回答。
“早點休息吧。”七瀨蕓拿著換洗衣服就去了浴室,留下沙溪繪一臉納悶。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沙溪繪已經(jīng)上床了,七瀨輕聲的把東西放好,默默的去關(guān)了燈。
剛爬上床,黑暗中,沙溪繪的聲音傳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
“七瀨,你是討厭我嗎?”
她這個問題倒把她問住了,她討厭沙溪繪嗎?她沒有著急回答她,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最后的回答無疑是否認(rèn)的。
她不討厭沙溪繪。
“那為什么我總覺得你對我很冷淡?”她又問。
“那是因為我對誰都這樣啊。”七瀨躺在了床上,隨口回答她。
“好吧。”沙溪繪的語氣有些失落,七瀨蕓輕聲笑了出來。
“我看你經(jīng)常不來上課是哪里身體不舒服嗎?”
七瀨微微皺眉,沙溪繪每次一打開話匣子就停不下來。
不過七瀨還是回答她,只是語氣里多了幾分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