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祝思媛摟著她老公脖子笑得一臉春暖花開的模樣,陶禧嫌棄咧嘴,說早知道拿出微信收款碼再敲詐一筆了。
下午,
婚禮要進行最后一次彩排,
流程早先已經熟悉多遍,
順利走完儀程,忙碌了大半天,
大家都各自找地方休息。
許朝歌中午有個雜志封面要拍,
已經提前出發去場地。
今天的陵州大廈客房層全部包場,專用來供給參加婚宴的賓客休息。
祝思媛原本在她本人的休息室旁給伴娘專門留了兩間房的,
但等幾人忙完去一看,早已被其他賓客占了。
祝思媛一聽,穿著小禮裙,頂著剛卸了一半的發飾就沖了出去。
兩間房均被男方那邊的遠親男賓占了,
圍聚著抽煙打牌,整屋子煙霧繚繞,烏煙瘴氣。
祝思媛當即炸了,
給還在下面主場忙碌的陳淵打電話,叉著腰站在客房層走廊就一通質問:“陳淵,我早幾天就提前和你說了吧,讓你家那些狗屁遠親少攪局,2101和2102我是留給伴娘的,他們怎么在那?”
陳淵家境一般,從縣城一路考上來的,
小鎮做題家的典型代表,憑自身努力改變了階層,
卻也難免有些拿不上臺面的親戚。
黎聽幾人站在一旁,聞言急忙上去安撫祝思媛情緒,讓她別計較,她們待會兒和她擠一屋休息一會兒就行,大喜日子不要動氣。
但祝思媛這脾氣屬于你不給我臉,也休想我給你臉,更何況還是在婚禮前幾天,就已經和陳淵再三強調過幾次的問題。
沒成想還是這樣。
陳淵在電話那頭依舊聲調溫柔,安撫妻子情緒,說他來處理。
掛了電話,祝思媛氣呼呼將手機扔給一旁的小助手。
“早知道他家這幫親戚什么尿性,就不該對他抱有期待。”
清官終究還難斷家務事,陳淵那向來謙謙和和的模樣,能處理好就怪了。
陶禧上來撫一撫祝思媛的后輩,“消消氣消消氣,大喜的日子新娘子生氣可就不好看了。”
程相宜也跟著附和,“多大點兒事啊,咱幾個在哪兒待著不是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