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天姿注意到姬蔚時在吃藥,周天姿順口問了一嘴,姬蔚時欲言又止,最后他道:“我這體質,大病不斷小病不絕的,肯定隨時備藥。”
周天姿看那藥似乎不像周天姿認識的哮喘藥,她只好強壓下心中疑惑,等姬蔚時睡去后,她直奔蘇家主宅。
這時周天姿就想吐槽蘇家莊園那離譜的面積,從客人的房子到主宅城堡要將近兩公里!即使體質好如周天姿也出了一層薄汗。
“他們出門不得累死?有錢人這么喜歡折磨自己?”周天姿腹誹。
此時那座如城堡般豪華的房子黑黢黢地立在那,倒是像鬼屋一樣陰森森的。好在這種房子很好攀爬,周天姿滑溜地進了二樓。
然后她聽到一聲長長的嘆息和啜泣,周天姿嚇得躲到一個角落。
聲音斷斷續續的,夾雜著女人的啜泣和喘息,然后隨著一聲喟嘆,女人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求你了,蘇皓,求……啊……求、求了。”
“你今天看向姬蔚時的方向了?”
“沒……嗚……”
周天姿頭皮都炸開了。
她想象出了莊湄儀這一年來過的生活,不由得憤怒起來。
啜泣聲逐漸停息,似乎終于累了,這時房間門打開,蘇皓整理著睡衣離開了。
他似乎是去另外一個房間睡,在蘇皓的臥室門徹底合上后,周天姿躡手躡腳地打開莊湄儀的房間。
一打開門,周天姿就差點被房里那股汗和其他不知名的味道混合的味道熏了一跟頭。
莊湄儀側躺在床上,她的睡衣凌亂地蓋在她身上,雪白的大腿和胳膊露出,全是齒痕和淤痕。
“周天姿?”她眼睛一亮,但很快她又壓低了聲音,警惕而驚恐地四處張望。
她聲音都有點沙啞:“終端帶了嗎?”
“帶了。”周天姿把東西掏出來:“這一年你都這么過?”
莊湄儀的眼淚再次落下。
“這一年我沒怎么去學校。”莊湄儀低下頭:“蘇家知道蘇皓有問題,所以這一年來都在讓我備孕。”
周天姿:“他是生育有關的疾病嗎?”
莊湄儀:“各種各樣的問題,他弱精,所以使勁折磨我去醫院,他還有嚴重的精神問題,醫生推斷過不了幾年他會徹底瘋掉。”
周天姿說不出話來,同樣作為女人,她此刻對蘇皓的厭惡達到了巔峰。
“為什么不能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