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一針見血的問題,讓謝危面色僵硬。
他目光閃爍,躲避著紀舒,囁嚅著道,“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爽!”
“你變心了,喜歡上他了是嗎?”他的反應讓紀舒心里陣陣泛苦,一把握住他手,“你要是想離婚,我會同意的,因為是他,我愿意放手……”
江夏救了自己。
這是自己欠江夏的。
“不!”謝危猛地搖頭。
又震驚的看向紀舒,他沒想到,他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越這樣說,他越是不能做有負他的事,他反握著紀舒,“我沒有喜歡他,我沒變心,紀舒你相信我,我才沒有喜歡那家伙,我喜歡的是你,一直是你,真的!”
說著,他想要證明似的。
湊近在紀舒臉上用力親了幾口。
紀舒被他緊抱著,沒掙扎,喃喃著道,“真的,如果你喜歡他,我會成全你……因為,因為我喜歡你,我希望你幸福……而且,而且我也不討厭他……你跟他在一起,我能接受……”
“別說了,我不會離婚的!”謝危聽不下去,一把抱住他,“紀舒,我的幸福就是你啊!”
紀舒嘆息了聲。
便不再提。
低頭看著謝危環在他腰間的手。
不知怎么,想起在酒店里韓冽救他時,手也是這樣圈在他腰上。
圈著他的是那只受傷的手,當時還在流著血,卻依然那樣有力,他忘記不了那一刻心中帶來的震動,也是那一刻起,他就沒辦法討厭韓冽。
也許是因為他當時的英姿。
也許是因為吊橋效應。
如果他真的要搶走謝危,他真的不會生氣。
“那個狐貍精,他漂亮嗎?”紀舒嘴邊掛著笑,突然問了句。
謝危楞了下。
放開他,搔搔頭道:“算漂亮吧。”
看他這不甘不愿的表情,紀舒心中好笑。
手指在下巴輕點了點,又道,“你說他們在一個房里?”
“對,那個狐貍精知道江夏手受傷了,就主動幫他做飯,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老子看了就是不爽,偏偏江夏這蠢家伙看不出來。”他一提醒,謝危又想起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