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張遠,葉念北也是他的特助。
臧鋒臉色難看,但卻未語,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他確實是不舒服,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屁股如坐針氈似的難受……
“哥,昨晚你們……”葉念北見他臉色不好,卻還是忍不住問,“你們是不是……是不是……”
來的第一晚,他們就住同一房了。
他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一夜睡不著覺,他只知道哥房間的燈,很晚很晚才熄滅。
“是不是什么?”臧鋒冷冷瞪著他,“這是辦公室,是辦公的地方,你要是想來打聽我私事,那立刻給我滾出去!”
一個二個,都這么八卦,急著想窺探他的隱私!
葉念北知他動了怒,也不敢再問,委屈的說了句對不起,灰溜溜的出去了,關上門后便咬牙切齒著,心知必是那叫溫言的男人叫哥不高興了!
不然哥不會這樣兇人的!
他一走,臧鋒卻是有些無心辦公。
自己渾身難受,這始作俑者卻一大早就能去學校?
他心理難以平衡。
平常他也經常煅煉,不覺得自己體能輸于任何男人,現(xiàn)在卻被個老男人比下去了。
心里可實在不爽。
臧鋒想了想,給韓冽打了個電話。
韓冽回了電話,只是聲音帶著點不滿,“臧先生,我正在上課,你不該這個點給我打電話,希望下不為例……”
臧鋒哼了聲,“我是你的甲方,我想什么時候打,就什么時候打!”
韓冽站在長長走道上,聽著這人任性霸道的話。
無奈的道,“臧先生有事么?”
“中午陪我吃飯?!标颁h也沒有拐彎抹角。
如果這個人不是臧鋒,韓冽聽見別人約他吃飯,可能會很高興,但約的人是他,韓冽直覺這可不是想好心請他吃飯……
怕不是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韓冽為難道,“臧先生,中午我想在學校休息補會兒覺,你也知道,我早上起得挺早的,不像你大老板時間自由……”
這家伙,啥時候能體貼他一下啊!
“那是你的事!”臧鋒哼了聲,“記住了,我是你的甲方!少廢話,叫你來就來,別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