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安宅后,韓冽找了家酒店住下。
他又記起之前安洪生說的話,似乎還提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鄭釧,這人他也知道,鄭釧是鄭氏的董事長,鄭家與安家一直是商業(yè)勁敵。
而聽安洪生的口氣,鄭釧應(yīng)該也認(rèn)得這畫中人。
但如果他沒猜錯,就算他去找鄭釧,應(yīng)該也不會坦白的告訴他實(shí)話。
安洪生是安若初的父親,礙于安若初,韓冽不好用些別的手段得到想要的信息,但對于別的人,他可就沒這么多顧忌了……
想到這,韓冽換了衣準(zhǔn)備出門。
出了酒店剛打了車,又接到安若初電話。
他被關(guān)在房間一天了,出不去又沒事做的情況下,腦子里瘋狂的想著戀人,最終忍不住打電話過來騷擾他了,“周潛,你什么時候來見我,本少爺想你了。”
“怎么,還被關(guān)著?”韓冽聽見他幽怨的語氣,就能想像他現(xiàn)在的表情。
安若初哀嚎了聲。
又在床上滾了圈:“是啊,我真成高塔上的公主了,你這王子還不快來解救我?我快被憋死了,你再不來找我,我就跳窗逃了啊……”
“別胡來!”韓冽眉頭一皺斥了聲。
安若初咕噥道:“我只是說說,我才不會拿小命開玩笑呢,我就是想你而已……”
知道自己太急了,也不再催促他,只是與他說著情話,告訴他自己多想他,才分開一天不到,他就滿腦子都是韓冽。
韓冽安靜的聽著,嘴邊噙著笑。
直到快到了目的地,韓冽才結(jié)束了通話。
他去的地方,是一棟幽靜的獨(dú)棟大別墅,這是鄭家的宅子,下車后韓冽往臉上蒙了個黑巾,輕松的fanqiang而入,先是將鄭宅的房子環(huán)境熟悉了下。
之后就在二樓的臥房里,找到了一個年輕人。
“小子,不想丟命的話,最好別亂叫。”韓冽從窗子翻進(jìn)屋,一進(jìn)來就制服了正在看書的年輕男人,并反綁了他雙手,腳踝也被綁住,手中的槍則抵在了后腦勺。
鄭憐趴在床上,雙手反綁在背。
他從未遇上這種事,沒想到有人敢直闖家里來。
本就嚇得魂不附合,感覺到腦后頂著的槍,更是害怕得手腳冰涼,顫聲道:“你,你別殺我,我不叫,我絕不叫……”
“很好。”韓冽勾了勾唇,將他扳過了身。
看清這人面目時,卻是楞了下。
“原來是你啊。”韓冽微挑眉,雖只見過一面,但一看鄭憐這雙細(xì)長的狐貍眼,一下就認(rèn)出來了,這不是跟安若初不對付的那個妖氣男么。
“你,你想要錢么?”韓冽臉上蒙著黑巾,只露出眼睛,鄭憐沒認(rèn)出他,只覺得這聲音似乎在哪聽過卻想不起來,只是害怕的瞪圓細(xì)長的眼睛:“只要你別傷人,要多少我爸都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