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
很快的一句止住了他要繼續往下說的話,角名倫太郎搖頭,
“只是那樣就能幫到忙,我很愿意?!?/p>
“……”
“阿治,我怎么就覺得他們在我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呢……”扒著門偷望的宮侑摸著下巴嘀咕,
宮治眼皮也不抬,“你想多了?!?/p>
“——噓??!”
教室,狐川辻人借來了醫療箱。
如角名所說,傷口的確開始愈合,只是因激烈訓練緣故,阻礙了些,以至于揭開創口貼后那點猩紅有點過于醒目。
黑發少年兩手握著人手,動作放得又輕又慢,他和角名兩人都沒說話,只有淺淺呼吸此縈繞,與在咖啡廳時相同,先消毒再貼上創口貼。
低下頭,黑發少年發絲垂下些許,流淌在掌心之中,仿佛一握就能攥在其內,角名倫太郎沒動,狐川辻人用鑷子夾著碘伏棉球看了會兒,慢慢靠近輕輕呼出口氣。
溫熱偏涼的氣息拂過指根、掠過掌心,很輕很柔,捉不住、比流沙溢得還快,自上而下的視野,頂著毛絨絨發頂的黑發少年側頰柔軟瑩潤,另一只手手指不輕不重動了下。
“那個、以前不小心擦傷的時候,我就是這么做的,”黑發少年意識到剛剛自己情不自禁間做了什么,頓時抬起臉、視線飄忽了下不太好意思地解釋道,
“感覺…應該會讓你好一點……抱歉。”
“很有效,”角名倫太郎接住他的話,聲音低低,“已經不再疼了?!?/p>
“欸,是、是這樣嗎……”
“嗯,是這樣,辻人?!?/p>
“……”
“辻人?”
在一旁充當吉祥物的金毛倏然開口,他一開口就直接捉住重點,臉上掛滿大寫的問號,
“不是、角名你什么時候……開始叫辻人了??”
狐川辻人與角名倫太郎對視一眼。
從那一眼中看出蹊蹺的金毛雷達瘋狂運轉,“不對勁!絕對有哪里不對勁!”
“絕對在我和阿治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老實交代、你們兩個是什么時候關系好到可以叫名字了!”宮侑語氣咄咄。
其實也并沒有關系好到可以叫名字,只是角名他……
但這話是說不出來的,狐川辻人組織了下語言,試圖解釋,“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