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川辻人一下子就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了。
角名倫太郎的確是去衛(wèi)生間……還是去洗了手。
想到他洗手的緣由,黑發(fā)少年止不住輕咳了聲,“我、我有紙巾……”
“不用,”
一步跨進,連帶著兩人間距離也拉近,高又瘦長身影結結實實籠罩而下,將穿著侍應生制服的黑發(fā)少年攏在身前,狐川辻人眼瞳止不住隨著他動了下。
帶著水shi氣的手抬上,視線停在上面,緩而又緩地觸及到黑發(fā)少年的領口。
……咳。
差點想歪了的小黑毛止不住在心底唾棄自己的不正經。
不就是稍微…開了點葷,雖然有點葷過頭了,但也不能時時刻刻都想著葷的事啊。
他又開始進入賢者模式,念著往生經超度自己。
直到一點細微的觸碰落下,不輕不重碾點在了人精致細巧的喉結上,手指帶著還沒干涸的水shi氣,指尖溫度shi涼,甫一接觸皮肉立即產生了點奇妙的化學反應。
狐川辻人止不住咽了下口水,喉結滾動著就這么看著人似只是無意間蹭碰到般游刃有余地幫他繼續(xù)系上為了呼吸更順扯松開的領口,
角名倫太郎垂著眼,“又散了,系太緊了嗎?”
“沒、沒有……”狐川辻人組織言語,小聲道,“正好來著。”
……就是他開葷葷過頭有點喘不上氣,才這么解開的。
對面人沒再出聲了,只有長指嫻熟穿梭、擰開又合,幫著黑發(fā)少年整理好衣物。
……這也止不住給了狐川辻人一種自己在外花天酒地,回家還有精守在家的妻子操持一切的安心感。
罪惡感更強了!
他吸了吸氣,咳了下念著剛剛的話題,重拾了下想著開口,“角名……是去洗手間,洗手了嗎…?”
“……”
“嗯。”
慢條斯理的,游刃有余的,甚至還是有些高冷的。
狐川辻人又被弄到了,勾著心癢癢,他又想說些什么,但這次還沒開口,面前的人已經先一步出聲,
手指捏撫著身著黑襯衫、馬甲與制服外套的黑發(fā)少年扣緊領口,一點一點打理好,角名倫太郎微垂的視線總算勉強向上一挑,將就著向人看來、直盯盯對上眼,
“畢竟…辻人應該不會愿意讓我吃掉那些吧,不是嗎?”
“狐川——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