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幾次?”
一次兩次他都能接受,畢竟兩人上輩子都是那樣了,這輩子也等了這么久,初次開始來得激烈點,也說得過去……他的身體現在的狀況無疑彰顯著過度縱那什么的后果。
只不過,為什么他這么疲憊蒼白,反而在看面前的角名就這么神采奕奕,甚至狀態維持得比平常還好,一副硬生生拿下好幾場vp的強盛模樣,幾乎就是問什么答什么。
角名倫太郎看了看他,豎起四根手指。
狐川辻人竭力壓制著心底的暴躁。
——四次!居然是四次!
一次就是兩次,兩次就是三次、三次就是四次…沒有區別!
就當是上輩子這輩子一次性達成,下次絕對不能讓他這么肆無忌憚了。
狐川辻人在心底條條梳理日后方陣,嘴里勉強應著話,“四次……就四次,僅此一次,以后不要再這么……”
他說著說著,視線落在人臉上。
尤其是他說到‘四次’時,角名倫太郎不輕不重挑了下眉頭,撩起視線瞥了一眼來。
一下子,狐川辻人腦中警鈴大響。
不對勁、不對勁!
“……不是四次?”
“嗯。”
不妙的預感成了真,他深吸一口氣,克制著問道,“那、那是什么?”
角名倫太郎低著聲線慢慢湊近,手指輕輕落在黑發青年搭在床側的手背上,一點一點合攏捏著握起把在手心,
“……是四點。”
狐川辻人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角名倫太郎完了好一會兒他的手指,甚至隱隱都朝著被子下的探去時,黑發青年終于回神。
他平靜開口,“我不做了。”
平靜到有點瘋癲,“這么做下去會死人的,我的衣服呢,衣服給我,現在聯系航班就走,手機也給我,我還想活久一點。”
“這樣啊,”
角名倫太郎只不高不低回了聲,他沒說過多其他的話,只覆蓋在被子下的手掌慢慢移動,已經觸及了徹底軟化、經過大半夜已經變得更加敏感、知趣的身體。
平靜且瘋癲的狐川辻人一下子被真實的本能快樂拉回世俗,角名握住了他,不僅握住了他,細細長長的手指還借著涂抹的藥抵了一點指尖。
他慢吞吞抬了下眼。
一下子齊齊開始,狐川辻人處理不過來,想伸手阻攔,手臂動了下,就被人早就等在那兒另一只手桎梏住。
“你——”
狐川辻人只來得及厲聲出口,角名卻已經慢慢伏著靠近過來,從蹲在床邊變成一只腿壓在床上、大半個人撐在黑發青年身上,狹長眼尾緩緩瞇挑起,
“不會讓辻人死的。”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