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飾般找補,“畢竟是情人節的主題,還是成年向……”
“這樣啊,”角名倫太郎應下一聲。
他應下這一聲,不知為何、狐川辻人自己反倒緊張地咽了下唾沫。
難道是因為很久沒見了?還是因為兩個人很久沒有肢體接觸了?
角名倫太郎不在他身邊時,就算想想也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但是現在對方的存在感鮮明且真實,即使隔著點距離、也真真切切的情不自禁受到影響。
情緒、大腦、身體、本能全都被維系在一根理智上的弦,只待被人輕微一波,就顫顫巍巍地給出反應。
“……為了幫辻人找到‘靈與欲’的感覺,”
角名倫太郎聲音不輕不重,音色低醇,輕輕緩緩流淌,
“現在,要做嗎?”
啊、啊…現在就開始,這、這么快嗎?
是不是有點葷過頭了?
但是一抬眼,視線落盡人幽綠雙瞳中,狐川辻人自己辯解了下,
時間緊張的是他,倫太郎這是為了幫他才……這么說。
狐川辻人抿了下唇,“那我、我們上去?”
“這里就可以。”
頎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彎曲,點了下皮質座椅,狐川辻人視線情不自禁地跟著他移轉。
“咳咳,車…車上的話是不是有點…”
“辻人不想試試嗎?”
狐川辻人不得不承認,他被拿捏住了。
在車上做什么的…
保姆車、空間寬大,即使容納兩個人也綽綽有余,不存在只是輕微動一下就會撞到后腦的情況。
唇線更加抿緊,黑發青年頸側的祖母綠耳墜輕微晃動,喉間溢出的聲音低低綿綿,
“試試…就試試吧。”
角名倫太郎瞇起眼,壓低放下副駕座椅,推倒平躺,動作不輕不重,全數落在狐川辻人眼底,
“過來,辻人,”他慢慢道,聲音輕輕,
“……會舒服的。”
角名倫太郎的聲音徘徊在耳邊。
不高不低、細細纏綿、揮之不去。
很像他的存在,
也像他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