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沒有自由,因為是被牽系帶著如此做。
不清楚流程,他只能張開手,微微豎著手指,看著狐川辻人如何教授他、如何走上流程。
從未有過的體驗。
花泥柔軟細膩,過多進入的水分都被蓄積壓到最底層,所以上半部分還是輕薄略干的。
但一對比、似乎就又有些缺水了,水土平衡果然難以掌握。
單手捧著,掌心足夠寬大、所以能夠穩穩拖住保持住重心。
與他不同,狐川辻人在調整方向,向下去了點距離,發現是自己的問題、在的太高了,只好向下坐了點。
后背支著小桌,他垂著眼皮、臉頰貼著純黑的發,慢慢引著新手擠入,參與其中。
他需要一邊管顧自身、一邊教授著角名倫太郎如何撬開水分過多的培育基地。
挪開阻隔的花泥,開辟出可以讓花種扎根的通道,方便著床與后期培育。
這個過程并不輕松,尤其是狐川辻人需要自己去掌握進度。
以前都是成年的角名去做,現在他對上的是從來沒試過的青春版。
年輕莽撞又不聽話,好不容易帶進通道就要開始沖撞、不聽指揮、甚至隱隱有些徘徊在失控邊緣。
一下子他就有些難以把握方向,重新測算要打斷重來一次。
但是已經開始,說停止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事情了。
即使現在進行排斥與推擠,但無疑只是將參與的人加入實驗更內層,提高他的比重與參與度,頗有些得不償失。
狐川辻人只好盯他一眼。
一眼下去、安分似乎是安分了,畢竟年上的威勢還在起作用。
但是沒安分多久。
反骨隱隱在作祟,甚至還是對著這么一個、明晃晃、不加掩飾的、幾乎就是完全擺在面前的機會。
剛剛是被限制,現在限制雖然還在,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威脅。
角名倫太郎輕輕貼近、捧著柔白綿軟的部分,微低下臉,唇一張一合就咬住了剛剛沒吃完的奶油蛋糕胚,叼住甜蜜的戰利品果實。
他慢慢抬起臉,自下而上地望著年上的男人的反應。
很性感,十分性感。
完全移不開眼,只想這么一直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