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難道真的不應該自我反省一下嗎!!
馬提尼酒偏頭看了琴酒一眼。
其實上次他和千古川奈緒被琴酒帶走后,他才知道,原來千古川奈緒是他曾經臥底過的那個犯罪組織派去警校的臥底,而那個曾經親手為他打針,喂他吃藥的黑澤正護士長——
居然就是傳說中sharen不眨眼的變態琴酒。
萩原研二:瀉藥,人在組織,快要麻了。
雖然但是,關于讓千古川奈緒去臥底這個事吧,萩原研二總是欲言又止。
你說她是臥底吧,哪有臥底在學校每天就宿舍教室兩點一線,整天除了吃就是睡啊喂!
就在他還在鉆“千古川奈緒和他們在一起到底是真心實意還是為了完成臥底任務?”這個牛角尖時,琴酒直接拖著他去見了boss。
他甚至還貼心的避開了他被擦傷的傷口。
面對這個即使離職恢復了殺手本職,但依舊謹記遵守當年護士培訓條例的琴酒,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眼神來看待了。
他真的,他快麻了。
直到他看見了組織boss。
——那個身子清瘦的如一張白紙,穿著寬松衣服的白毛少年。
彼時他站在房間里的落地窗前,下巴微微抬起仿佛在望著窗外掠過云端的飛鳥。一頭白發被風吹起,有幾絲零散的落在蒼白的面頰上,整個人都呈現出
一種由內而外的破碎感。
“阿陣,天涼了……”
“boss,我上交的報表不是讓你用來藏小說的。”琴酒直接上前,果斷將落地窗旁的電風扇關掉。
工藤彌生原本飄逸的發絲立刻懨懨地搭下來。
沒了風扇的加持,剛剛所有的氛圍感一觸即碎。
工藤彌生:……你小子什么身份也敢管我!
隨后琴酒又輕車熟路的拿起桌上的幾本報表輕抖,把從中掉出來的幾本小說統統拿走。
“這些我沒收了,您沒意見吧。”那雙綠眸如同孤狼盯上獵物般,視線落在他身上,語氣明顯不容置喙。
工藤彌生:……凎!
我能有嗎?我敢有嗎!我說有了你就會放過它,而不是當著我的面給它砰砰兩槍讓它變成雪花嗎!
工藤彌生深嘆一口氣,故作鎮定地將額頭前的劉海向上捋了把,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他看著面前的萩原研二,鋼筆在指尖靈活地轉動,腦子里思考著怎么才能把他的小說……不是,怎么才能把他拉進組織。
萩原研二看他的眼神明顯帶著警惕。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警方派了無數臥底前輩探查多年無果的犯罪組織的boss這么輕而易舉就被他見到了,而且看樣子還這么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