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撒著嬌,嗓音黏黏糊糊的轉了幾個彎,
小腦袋就往沈清越肩膀上搭了過去。
“怎么啦兜兜?”沈清越是放了個沙發墊在地上坐著的,看見兜兜靠過來,就接住幼崽的小腦袋,把崽抱進懷里。
“有一點熱呀!”兜兜在他懷里拽腦袋上的帽子,
帽子是和睡衣連體的,
也是黃色,
腦袋中央是一頂小巧的白色貝雷帽,左右兩邊各垂著一條長長的,
黃色的垂耳兔耳朵。
小崽揪住頭頂的“耳朵”,
往下扒拉扒拉,
嘟囔著:“脫熱的衣服要。”
沈清越捏捏兜兜的臉,幫幼崽成功取下了帽子,兜兜的黑發被壓的癟癟的貼在腦門上,因為跳操出了汗,
額前的幾縷還顯得shi噠噠的,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咔嚓咔嚓——”
他舉起手機給兜兜拍下幾張高清黑歷史,幼崽還傻fufu一臉高興的對著鏡頭撅起嘴巴親親。
收拾完行李,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雨,陰沉沉的天仿佛被烏云全都蓋住了,壓得人喘不過氣。
沈清越給陽臺上的花花草草搬進屋里,來來回回也折騰了十幾分鐘,最后窩在柔軟的沙發里一動也不想動。
閑著沒事,他拿起手機拍了張窗戶上蜿蜒流淌的透明水流,發給了顧斂之。
沈清越:“下雨了。”
顧斂之:“我這兒也下雨了,明天還會降溫,多穿點。”
沈清越:“嗯,我查了一下可能要住一周的院,想請個護工,但不知道在哪里請。”
“這方面你了解嗎?”
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大約是在思考,但很快就回復了過來:
“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沈清越也沒扭捏:“那就麻煩你啦。”
顧斂之:“調皮調皮,不麻煩。”
下雨天的氣壓低,人就顯得困困的沒精神。沈清越帶兜兜下午吃了飯,洗了個舒服的熱水澡,一直睡到了晚上。
從衣帽間出來的時候兜兜已經自己坐在沙發上了,
乖乖的抱著手機正一臉高興的和屏幕那頭的小尋一起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