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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所有話都是過場,這才是真正的戲肉。陸儉來到東寧可不只是為了避難,更是想要觀察赤旗幫的作坊,存了合作的念tou。不過他最后選的竟然是銀行,還是有些讓人驚訝。伏波狀似隨意dao:“怎么,陸兄對銀行有些興趣?”
陸儉看了伏波片刻,搖tou嘆dao:“以往我只知你心有大志,沒想到竟然還是看走了yan,這銀行若是辦的好了,恐怕才是赤旗幫立足的n基。”
聽他這么說,伏波倒是真來了些興趣:“既然陸兄如此覺得,為何還想過問銀行之事呢?”
她沒有說明創(chuàng)辦銀行的真實目的,可如果陸儉覺得銀行對赤旗幫這么重要,堪稱“n基”了,再來打主意豈非冒失?畢竟她的所有作坊都有旁人參gu,唯有銀行是獨(dú)資的,于qg于理都該更加慎重才是。
陸儉笑了:“因為你的手段,放在其他作坊上可行,放在這銀行上卻失之保守,未能盡全功。”
這kou氣可太大了,伏波zuochu訝然狀:“陸兄以為,我開這銀行是為了什么?”
面對這考較,陸儉正sedao:“錢莊、銀柜,最先考慮的自然是兌幣,只是兌換金銀銅zi,就能獲利匪淺。之后有了錢,不外乎拿來借貸生財。不過你這銀行低息借錢,gao息存款,想要賺的肯定不是那dian息錢,而是想用錢來生錢,不拘是開設(shè)作坊,還是在海上行商,利run都遠(yuǎn)gao于那一分的息錢。如此一來,既能賣好那些缺錢的貧苦百姓,又能讓各家豪富聽命行事,不敢造次,稱得上一舉兩得。”
這些東西都是最表面的,伏波沒有接話,只等陸儉繼續(xù)。
果不其然,陸儉話聲只是一頓,就繼續(xù)dao:“當(dāng)初開這銀行,可能只是權(quán)宜之計,但開去番禺就大大不同了。如今赤旗幫大獲全勝,南海再無人能相爭,有了名望,就要有信譽(yù),掌guan財貨的銀行可謂恰如其分,只要銀行能站住腳,掌控一地財路也就有了可能。然而若有這心思,僅憑赤旗幫一家打開局面,未免太慢了些。”
這么清晰的邏輯,已經(jīng)是常人難及了,伏波饒有興趣的問dao:“你是說,唯有讓銀行多些gu東,才能盡快打開局面?”
“番禺不比東寧,shen家巨萬的商賈不計其數(shù)。赤旗幫如今已經(jīng)想要堵sai海路,讓人人繳納過路錢,不知多少人恨得牙yang。這些人平日還不算什么,一旦赤旗幫遇險,必然要暗中使壞,再起禍端。既然沒法鏟除,何不把他們拉到自己這邊?”陸儉答的極為gan1脆,“況且這銀行,也不只能收納錢款。海上貨wu何其多,若是給商賈們一個議價,交易的擔(dān)保之chu1,那才是徹底nie住了海貿(mào)的n本。”
之前他說的還只是些博弈層面上的東西,而最后一句,是真讓伏波有些刮目相看了。交易的議價擔(dān)保,這不就是期貨嗎?這里面的利run可是常人難以想象的,而一個正兒八經(jīng)的交易所,收益恐怕比關(guān)稅也不遑多讓了。
她并不是學(xué)金rongchhen的,對于這些本就一知半解,開銀行不過就是xi納社會閑散資金,順便把更多人綁上赤旗幫的戰(zhàn)船。至于期貨,保險之類的事qg,暫時還沒法想的,實在是力有不逮,手tou也沒有堪用的人才。誰料陸儉能提前想chu來,還把它和銀行聯(lián)系到了一起,甭guan能不能實現(xiàn),光是思路就gao瞻遠(yuǎn)矚,值得人欽佩了。
唯一的問題,就是陸儉想要多少了,伏波也不繞彎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