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幾斗說。
“而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帶她回家的辦法。”
他的妹妹,理應由他親自接回。
等著我,歌唄。
白日晨星(二十)
那些畫面消失了,
就像是它們毫無征兆的出現時一樣,這跨越了世界的、有如奇跡一般的聯絡徹底的斷開,幾乎要讓人以為先前的一切不過都只是自己心頭做不得數的臆想,
其實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在場的三個人都朝著歌唄投來了明里暗里的關心的眼神——畢竟一個像是歌唄這樣漂亮的小姑娘,
哭的如此的稀里嘩啦,任是誰看了都覺得過意不去,會稍微的安慰一二。
只不過就算是三個人,
三種關心,居然也分出了不同的區別來。
貝爾摩德是逢場作戲,
其中可能還含有一兩分的同為女性所以生出的對少女的憐惜,
只能說有,
但不多;太宰治是明著擔憂和關心,任是誰在看到他的表現之后,
都沒有辦法質疑他對歌唄的真心。
而安室透,
則是全場最不好受的人了
。
他一方面需要注意自己和歌唄之間的距離,要表現出若無其事渾不在意的樣子;但是另一方面,
以自己真正的本心而論,
安室透或許比誰都要來的更加召集和在意,想要知道為什么甚至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接觸,僅僅只是低頭看了一會兒,
歌唄的情緒就會突然失控、甚至是淚流滿面。
這應該嗎?這怎么都不對吧!
安室透已經在心頭打定了主意,
等到之后有機會了,
他一定得親自來看看,
這一張殘頁當中究竟都擁有著什么樣的力量,才會導致歌唄像是這樣的失態。
“歌唄醬?歌唄醬?”太宰治絲毫沒有距離感的湊到了歌唄的身邊去,
抬起手來,指腹輕輕的擦過了少女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