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平靜地說:“我將她大卸八塊?!?/p>
云雀不被影響,解釋道:“讓哲聯系你們之前,我讓待在彭格列的彩虹之子去基里內奧羅了?!?/p>
削弱戰力,不過沒有和沢田綱吉他們通氣。
“白茉莉被威爾
reborn將火急火燎整理出來的日本近代文學史云淡風輕地拍到沢田綱吉的辦公桌上。
語氣陰測:“三天后考試。”
桌后的青年身形一僵,視線虛虛掠過桌面上新增的厚度不算薄的一沓a4紙,不敢細看。
“我覺得這件事可以往后放一放。”沢田綱吉故作冷靜地說,“看,我還有很多白茉莉遺留下來的文件要處理?!?/p>
何止,白茉莉上位后行事風格與他大不相同,砍斷了彭格列很多與白道企業官員的合作,致力與將彭格列變成真正的里世界老大,連禁止許久的毒品和人體實驗都隱隱有放到明面上的架勢。
“那些與白茉莉達成合作的家族在我重新回到彭格列后就跑了,沒有讓我費心太多?!?/p>
“大家都知道教父的旨意?!眗eborn揶揄的笑,教父本人臉皮薄,對于教父這個詞多有不受,尤其在親近的人身邊,這個詞比起威嚴,更多的是調侃意味。
沢田綱吉拍了下臉,一大早就爬起來趕工作讓他腦門脹痛,揉揉酸脹的腕骨,感慨生活終于恢復平靜時,reborn語調余裕道:“但工作不是借口,彭格列首領需要足夠的文學素養?!?/p>
這是逃不過了。
沢田綱吉在心中暗自腹誹:魔鬼!
他不敢反抗,只能苦哈哈接受。
青年表情如喪考妣,眼眶下幻視兩條流淌的寬面淚。
reborn見怪不怪,想當年他為了讓沢田綱吉考上一所拿得出手的名牌大學,花費了不知道多少心血,起碼自己攢的danyao庫都空了大半,雖然最后找九世補回來了。
總之,經過他的不懈努力,結果喜人,沢田綱吉成功站在了東京大學金融系的入學新生里,之后也順利進入國外名校進修。一切的一切都證明沢田綱吉是能學習好的,只是需要一點點非常手段開發潛能。
那段灰暗的日子,少年的沢田綱吉每天被炸得灰頭土臉,魂飛二里地,看著翹著二郎腿坐在書桌邊喝咖啡的reborn敢怒不敢言,只能一股腦像在往火雞屁股里塞作料一樣,往自己腦子里塞知識。
reborn被他臉上的表情逗笑了,想起現在還在彭格列的太宰治,笑容微微收攏:“你怕是不知道太宰治這個作家?”
“你說太宰?他是太宰治的同位體啦。真是的,我也還算敏銳啦,你叫我補日本文學史的那天我就去查了。”沢田綱吉說,“不是什么用作家名字當代號的奇怪組織,reborn,放輕松?!?/p>
捏了捏文件,打印出來不久,油墨味還沒完全散去,沢田綱吉感到有些惆悵:“太宰很快就會離開。如他所說,他是一個旅者。”
敏銳如reborn,從這句話里察覺到什么,殺手歪著頭,靠在書柜上,玻璃映出他輪廓分明的側臉。
“你要怎么做?”
“”沢田綱吉垂下眼睫,凝視文件空白處無意識寫出來的意大利文,“reborn,這次能迅速解決白茉莉,太宰幫了大忙了,總不能讓客人就這么離開?!?/p>
殺手的手指劃過下頜線:“我明白了?!彼D身離開,聲音從門縫里擠進來,“四天后考試?!?/p>
沢田綱吉柔和的表情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