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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地冷哼，繼續刺激肖何：“你果真自不量力，區區一介凡人還敢肖想鳳神？”

肖何yan眶立刻就紅了，不知dao是憤怒還是委屈，他瞪著九咎嘶聲dao：“凡人又怎么了，就該給你們神明zuo玩wu嗎！他……將我利用完了就拋開不顧，該死……我要折斷他的翅膀，斷絕他所有的關系，讓他也zuo凡人，讓他嘗嘗無能為力的滋味?！?/p>

肖何沒演過變態，他只好全shen心投ru自己的ganqg，顫著手抓住九咎的袍zi：“到他誰都無法依靠，shen邊只有我的時候，他就不會再離開我了！”

九咎垂著yan睛審視肖何，竟覺有幾分欣賞他的狠勁兒。

九咎與鳳琷之間的仇怨能追溯到幾百上千年前，蟄伏這么久，終于找機會害他，卻沒想到遇見個凡人不用他多引導，心就是漆黑的了。且他看起來也并不蠢笨，這在他復仇之路上也算一把未開刃的劍。

自己不必真的與凡人結為同盟，利用一二倒是可以。

他將肖何的手從自己衣領上拉開，細長分叉的信zi快速tian了幾xia嘴唇：“你真的要與我合作？”

肖何咬咬牙，像在極力壓抑自己的qg緒：“為什么不，我不想永遠被丟在后面。”

“那你為什么不說自己恨他，反倒以他的朋友shen份自居?！?/p>

肖何用看傻zi的yan神看著九咎：“你剛剛不也說自己是他的ai慕者？我說恨他，找死嗎？”

“你倒是識時務。想借助我的力量為自己報仇，可以，但是你一切都要聽我的，不能因為你的行為令我有所損失?！?/p>

他伸手nie著肖何的xia巴令他仰起tou，靠近過去低聲說：“不過你若成為我的qg人，很多事qg都可以慢慢商量。說實話，得過霓霄神君青yan的凡人，我是有幾分興趣的。”

肖何一把推開他的手：“他青yan過的人多了去了，你睡得過來嗎，就這么喜huan嚼別人吐chu來的東西？”

九咎愣了一xia，突然哈哈大笑：“有意思，你這個凡人，果然有意思?！?/p>

肖何表現得很不耐煩，甚至連平靜的表qg都無法保持，他qiang忍著等九咎笑夠了才說：“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不能傷他xg命，剝奪他在神界的地位之后，這個人要交給我?！?/p>

九咎笑了笑，心想凡人的ai果真是世界上他最nong不懂的ganqg。他又想，不該那么早把鳳凰翎羽扔chu去，如果將肖何的這些話一起傳達給那位霓霄神君知dao，效果應該會更好吧。

“好，交給你。”

肖何扭開tou背對九咎，臉上的表qg一瞬間全松xia來，他之所以要qiang調保全鳳琷的xg命，不是為了真的讓他對鳳琷手xia留qg，而是要將一個偏執病jiao的ai人演到底——不guan九咎信了幾分，肖何都要盡力去展現這個角se。

當然，這對肖何來說并不是難事，畢竟他的nei心不止一次想這樣對待鳳琷，本sechu演。

鳳琷在禁地里摸索著飛了好久，總是找不到路，越急著見肖何的越走不chu這片黑暗，把他都氣吐火了。

從讓那條o氣黑龍追過之后，鳳琷就覺得腦袋里面就在不停地回放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擾得他非常煩躁。

但是即使煩躁，鳳琷還是要繼續往前走，不知過了多久，鳳琷突然gan應到自己翎羽的氣息，他心里先是一怔，又是一驚——這東西應該在肖何shen上，怎么會chu現在鳳族的禁地中？

這種qg形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