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臥云強(qiáng)行撐起了身子。
那雙眼睛始終都不曾離開蘇喜。
“我不疼的。”
他強(qiáng)行扯出了一抹笑容,用于安慰,如今眼前滿臉都是擔(dān)心的蘇喜。
可蘇喜又不是傻子。
那傷口看起來就不清。
“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诎桑瑒偤梦疑砩线€有些傷藥,可以用來幫你恢復(fù)傷口。”
之前因?yàn)殛懹^棋的緣故,蘇喜也隨身帶了些傷藥。
“不。”
他用手支著坐了起來,努力的將自己的后背藏在了身后。
目光貪婪的落在蘇喜的身上。
“你把藥留下,我晚些時(shí)候讓玄黎幫我,你坐下來讓我好好瞧瞧你,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你了。”
他的目光里帶著吃醉,讓人實(shí)在逃脫不掉。
“好。”
二人就這樣沉默的尋了良久。
直到窗外傳來他人的提醒。
蘇喜不得不要離去。
可他卻又不舍得的伸出手拽住了眼前人。
“這就要走了嗎?我還有好多話想要和你說…”
他那里雙眼巴巴的看著蘇喜。
蘇喜也有些無奈,但如今眼下她不能夠在此處停留太久。
蘇喜只能忍痛的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中拽了出來。
“我們來日方長,總會(huì)有可以永遠(yuǎn)暢談的日子。”
江臥云有些不舍得看著她,但卻也正大光明的告訴她。
“無論家中如何逼迫,我都絕不會(huì)接受與沈家的婚事,蘇喜,我這輩子的新娘便只能夠有你一個(gè),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