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玄祁雖然在批閱奏折,但是心思也分了幾分到南玉書身上。
“你這是怎么了?”
魏玄祁輕聲詢問。
可第一次開口,甚至沒能夠得到南玉書的回應(yīng),她仍然是一副怔愣的樣子。
“咳咳。”
魏玄祁輕咳兩聲,總算是引起了南玉書的注意。
她回過神來就見魏玄祁眼睛不眨地看著自己,一副探究的樣子。
“陛下,奴婢方才有些失神,還請陛下責(zé)罰。”
她也不為自己開解,直接就是請罪。
而方才魏玄祁看得分明,南玉書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明顯像是在思念什么人。
難不成南玉書如今在宮外還有了掛念的人嗎?
想到這一個可能性,魏玄祁面色一沉。
“你方才究竟在想什么?”
見他面露不快,南玉書卻擺出一副猶猶豫豫的姿態(tài),似乎不知道從何開口。
“怎么?莫不成如今你在宮外也有了掛念的心上人?如今你身子已經(jīng)不成了,若當(dāng)真有掛念的人,那朕也可以成全你,去宮外與人成親。”
說到最后他語氣平靜,聽不出來一點不開心的意思。
可南玉書卻瞧得分明,魏玄祁這擺明了就是吃味了。
她連忙下跪行禮,解釋道,“陛下,除了您,奴婢怎么可能有心上人呢?方才只不過是想到了……在宮外的爹娘。”
說到最后南玉書有所猶豫,似乎不知該說不該說。
也許是害怕魏玄祁誤會,她最終眼睛一閉,咬牙把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
“陛下,奴婢知道自己這一番話不合規(guī)矩,以后奴婢絕對不會再想了。”
可話是這樣說的,南玉書神情里卻露出幾分悵然若失。
魏玄祁本來都做好了她告訴自己另有心上人的打算,結(jié)果到最后只不過是親人罷了。
他淡淡地瞥了南玉書一眼,神情依舊無所波動,可南玉書硬是從中聽出了幾分愉悅。
“你家人如今在宮外很好,就不勞你掛念了。”
他的話語略有幾分不中聽,可算是給南玉書提供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