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里的仆人忙得上躥下跳。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大家都很認可這個禮貌溫和、平易近人的男妻。
廚師長的木勺戳進鍋底攪拌,他爬起來為他熬粥。像他這種世代侍奉蔣家的宮廷御廚,已經見過太多恃寵而驕而死的小東西。
他們聽見主臥深夜的討饒,還有皮鞭抽打在挺俏臀部的啪啪聲。
忍冬剛搬進來的時候仆人們都預言,這個身板柔弱的雙性人經不起蔣容獄的操弄,活不過一周就會被送走。
可現在已經三個月了。這個青年看似柔弱,卻有著難以想象的毅力,每次被玩到凌晨都堅持下樓吃早餐。
哪怕逼穴撕裂,每走一步都是難以啟齒的酸楚。
平日被玩得吐舌頭翻白眼的小雙性,此刻呆呆地躺在被褥間,手里抱著一本漫畫。本是寧靜的畫面,卻平白無故讓人生出一番冷意。
像冰柜里的白雪王子。
蔣容獄靠在羅馬柱上,光著膀子,露出健壯的肌肉。
忍冬昨天的行為讓他非常不滿,只是為了面子沒有發作。小寵物的行為屢次三番突破他的底線。
畢竟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健全的后代。
回來的路上,家族給了他更多選擇。祖父更是直言不諱地告訴他,忍冬絕對會給他惹出更多麻煩。
傳令官跪著誦讀了家族選擇的姓名,性格,身體素質。
“放肆,一群老東西懂什么。”忍冬早被我馴服了。
蔣容獄皺起眉頭,罕見地沒有發火。忍冬的眼睛像一片深邃的海,包容他所有的愛恨情緒。
手下松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退走了。
就像昨天他明明很生氣,卻在忍冬披著外衣準備下跪時瞬間卸了火氣。青年像一只被拔掉羽毛的鳥,見到他第一反應是道歉。
忍冬毛茸茸的腦袋撞在他襠部,接著就起不來了。蔣容獄用腳踢他,發現踢不起來才開始慌張。
把他一把抱起的時候蔣容獄用手掂了掂,小男妻被自己養胖不少。這點重量壓在他心上,讓他回憶起忍冬被自己玩到痙攣大哭的場景。
先不計較了,反正他有一輩子時間懲戒這只不聽話的小狗。
“昨天出門前沒把你喂飽,是我不對。”第二天清晨蔣容獄單膝跪地,抓起他的手褻玩。
對方意料之中地毫無反應——忍冬昨夜發起高燒,反胃不止,直到凌晨三四點才疲倦閉眼。
他輕而易舉剝下忍冬寬松的睡褲。穴肉又暖又漲,引人深入。第一根手指chajin去的時候,柔軟的媚肉就緊緊貼上來,仿佛不讓他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