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圓圓害怕的咽了咽口水,卻還是勇敢的站在了云昭的身前。
畢竟是她帶云昭出來見世面的,她要保護好云昭!
宋圓圓突然尖叫著撲到云昭身前,馬尾辮因劇烈動作炸開,像只炸毛的小獸。
“沈硯白!你發什么瘋!”
場館外的夜風裹挾著寒意掠過,沈柏川身后的小弟們齊刷刷打了個寒顫。
為首的壯漢攥著對講機的手微微發顫,喉結滾動著壓低聲音。
“這沈少是不是又犯病了?上次在拍賣會,他真把明代官窯瓷瓶鋸開當花瓶用……”
“噓!”旁邊的小弟趕緊捂住他的嘴。
“不想活啦?沒見他盯著那姑娘的眼神,跟看新鮮獵物似的!”
人群中突然響起金屬碰撞的輕響,是某個新人小弟的甩棍不慎落地。
他臉色煞白地彎腰去撿,膝蓋撞出悶響。
老油條似的疤臉漢子踹了他一腳,牙縫里擠出警告。
“別亂動!上次沈少看上的玉雕師,第二天工作室就擺滿了‘半成品’標本……”
眾人偷瞄云昭單薄的背影,冷汗順著脊梁往下淌。
這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怕是要被拆骨入甕。
然而云昭只是垂眸整理被扯亂的袖口,月光落在她冷白的皮膚上泛著玉石般的光澤。
當她抬起頭時,眼尾的笑意如同淬了毒的薔薇。
沒有任何害怕的情緒,反而清冷的臉上出現的笑意。
她把宋圓圓拉到了身后,然后勾了勾唇,對沈硯白輕聲道。
“好啊,用活人皮膚做標本,需要先剝離皮下組織。”
“不過在此之前,我更需要你全身的新鮮血液做活體實驗。”
她指尖無意識劃過頸側動脈的位置,語氣輕柔得像在討論天氣。
云昭沒有害怕,只有遇見同行的欣喜。
宋圓圓瞪大眼睛,死死拽住云昭的衣角,指甲幾乎掐進布料里。
反觀沈硯白卻突然爆發出爽朗的大笑,笑聲驚飛了樹梢棲息的夜鳥。
“哈哈哈哈哈!老顧,你這個朋友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