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霜,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沈仙佑有些訝異,顧憐霜則是苦笑一聲,說道:“我在議事上不受待見,他們也是顧全截云劍宗的名頭才叫我過去露個臉。”
這話說的,有些心酸。
截云劍宗雖說還是在十大劍宗的行列當中,但其體量與底蘊,已經趕不上一個二流劍宗了。
照此下去,如果在半年后的論劍上拿不到成績,怕是會直接跌入三流宗門。
而這次議事,在某些議程上,顧憐霜別說發言,就連旁聽的資格都沒有。
顧憐霜沒有明說。
沈仙佑卻是在她的言語中感覺出來了,便笑著寬慰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不必為那些事情耿耿于懷,以后沒準是他們來巴結你呢。”
“殿下說話,總是這么好聽。”顧憐霜笑道。
“那么,言歸正傳,我覺得你不會空手而歸,應該會給我帶來一些有效情報,但我得先和你說說我所獲悉的情況。”
在聽沈仙佑說那些事情的時候。
顧憐霜忍不住看向白清寒。
她身上有種氣味,和白蟒妖身的氣味很像。
不……不能說像,幾乎是一模一樣。
難道……她就是那位妖族白帝?
沈仙佑這時說道:“誒?憐霜,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我聽著呢,我得知的情況和殿下差不多,劍氣山在中州仙鹿宗議事,就是為了串聯三座皇朝的力量共伐妖族,這事幾乎成既定了,但還差臨門一腳,也就是武祥皇帝的決策。”顧憐霜說。
武祥,是沈圣昀作為皇帝的年號,算上今年,已經用了整整四十年。
白清寒聞聽此言,更是壓抑不住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