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惜月下意識地抓住沈仙佑那溫熱的手掌。
這種感覺,太上頭了!
但又像是觸電般縮回了手。
呂惜月也露出那抹少女嬌羞的神色:“殿下……這會不會太快了?”
“感情之事,拖沓糾結,反而惹得人心焦,與其讓你在成日思緒亂飄,不如穩住你的心境。”沈仙佑笑道。
呂惜月恍了一下神。
在來玄京的途中,除了想怎么對付周瓊,那就是在想他的面孔。
也在害怕,真要是除了周瓊,他會不會怪自己。
而現在,什么都不用怕了。
沈仙佑笑著打趣道:“話說,這么做,呂家和你的師門會不會戳我脊梁骨?”
“才不會呢,我離家的時候,長輩們還問我,你是不是還沒娶親,他們本來就有這意思。”呂惜月也笑道。
“那你的師門呢?”
“嗯……這個說不準,但殿下要是好好待我,想來我師尊也不會說什么的。”
呂惜月的師尊是道元宗宗主,道脈中唯一一位陸地劍仙。
沈仙佑想到此處,忽然說:“我覺得,你師尊一定不會反對。”
“殿下這么有底氣的嗎?”呂惜月說。
“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沈仙佑賣了個小關子,但這個小關子被揭開的很快。
今天是臘月初七。
臘月十二的這天,朝中收得噩耗,天師府的華真天師余求真于昨夜羽化,大天師之位開始空缺。
朝會上,沈圣昀破天荒的表露出悲傷情緒,但不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