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端一開,像是江湖上的宗門勢力,就得把立場給分清楚。
除去私情,也是公事。
張嬰深知,沈仙佑要自己替他鎮(zhèn)場子,并非是真正用“道脈劍仙”的名頭去威懾敵國,而是要給大玄的人看一看,以免再度出現(xiàn)佛道之爭的類似事件。
沈仙佑就是這樣想的。
天師府乃至于道脈整體,才是鎮(zhèn)場子的關(guān)鍵要素。
至于張嬰……
想想她上次對付九尾狐妖的表現(xiàn),最好在她身上要把期待值放低一些。
能殺拓跋赦最好。
殺不了,出個手,即代表了天師府的態(tài)度,否則推她上來干什么呢,又不是當(dāng)個花瓶擺設(shè)。
這些話有點傷人,沈仙佑就沒說出口,而是囑咐道:“如果拓跋赦真出手了,你也不必太過勉強,先保住自身。”
“還有,我的主要目的暫時也不是他。”
“燕州之亂是我的機遇,也是我那小媳婦的機遇。”
心珠本是蛟龍,白清寒的真身化為蛟龍過后,狀態(tài)十分穩(wěn)定。
紅月不必操心,她有自己的化蛟路子。
青玉目前則是處于光長體型,沒有蛻變征兆的狀態(tài),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食物質(zhì)量不夠。
這些事情,對張嬰也沒什么好隱瞞的。
張嬰神色愕然。
沈仙佑淡然道:“這有什么好吃驚的嗎?”
“不……是我又誤判了。”張嬰說。
“你誤判什么了?”
“先前以為,您在豢養(yǎng)妖物,是為了在某些方面尋求一些……獨特的癖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