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皇帝,絕境就在眼前,怨天尤人又有何用?”
一道聲音從呼延良玉的寢宮宮門前傳來。
看到來者,呼延良玉神色大變,當(dāng)即呼喊道:“來人!”
“不用喊了,都死了。”
來者亮出劍刃,劍槽中的血漬十分新鮮,尚且還有著流動跡象。
此時,呼延良玉也嗅到了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他認(rèn)識眼前的這個人。
劍氣山掌舵者,山主江寂。
“在下本來是沒想殺他們的,但突然想試一試,在你的皇宮里殺人,是不是也會和沈仙佑一樣。”
“不過結(jié)果上,還是有些差異的。”
“起碼,他還有人追殺,而我殺人……你們皇宮里的人已經(jīng)連半點動靜都沒了,這也應(yīng)該是沈仙佑襲殺過后的后遺癥吧。”
呼延良玉陰沉著臉,坐在那金黃龍椅上:“江寂,朕再怎么落寞,也比你們這種喪家之犬要好,你又有什么資格來挖苦朕?”
對方言語中的譏諷十分明顯,呼延良玉也不會逆來順受。
三座皇朝,對待劍氣山的態(tài)度都大差不差。
江寂身形一掠。
下一瞬,劍刃就架在了呼延良玉的脖子上。
“那你覺得,你能不能抗住喪家之犬的一劍?”
呼延良玉鎮(zhèn)定自若地用手指彈開江寂的劍鋒,目光瞥向此人:“你們劍修不是都喜歡直來直去不講規(guī)矩嗎?何必在這里拐彎抹角,說出你的目的即是。”
聞言,江寂才真正歸劍入鞘,很是隨意的盤坐在呼延良玉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