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后,山窟外大雪紛飛。
沈仙佑從外邊抓了一只肥兔子回來,剝皮抽筋,一氣呵成,然后搭了個烤架,熟練地烤起了兔子。
至于調料,劍簪中應有盡有。
張嬰疑惑道:“你的劍簪里還裝這些玩意?”
“有些時候會和白仙姐姐出門,她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喊餓,我就備了點調料進去,在外邊有啥就吃啥,她現在嘴挑的很,生肉不吃,帶血的不吃。”沈仙佑說。
“你照顧她,還挺細心的哈。”
“那是,她也沒找我要什么好的東西,無非就是吃吃喝喝,要是這點要求都不滿足她,那可真虧待她了。”
沈仙佑說著,便把一塊撒好料的兔腿遞給了張嬰。
張嬰沒好氣道:“你看不見我在調息嗎!怎么能吃葷食!”
“你一個天師道的道士那么講究干什么?神識透支,氣力雙竭,靠你調息得調到猴年馬月去?不如吃點葷的補一補氣血,還能恢復的快些。”
氣力雙竭,最為麻煩。
外源真氣也無法為其補充,只能等待自主恢復。
張嬰剛想張嘴說些什么,這大兔腿就堵住了她的嘴巴,焦香與各種調料刺激著味蕾,瞬間勾起了她的食欲。
于是,就不說了。
張嬰斯斯文文的小口撕咬著,詢問道:“陛下,你自己不吃嗎?”
“人家是一孕傻三年,你這還沒懷呢,怎么問出這么傻的問題?”沈仙佑笑道。
“噢……忘了你對這些食物沒有興趣。”
想到這里,張嬰吃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