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在最理想的情況,大魏皇朝也不可能在海面與大玄相抗。
陸戰,其實有的打。
可和一個遠隔萬里的國家打陸戰,除非沈仙佑被鬼上身了,否則絕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舉動!
如果真要打,必然是先從海上進行貿易限制。
不到十年,沒有外部資源流轉,內部矛盾必然加劇,到時別說興建軍隊了,那幫世家門閥就會把皇室給滅了,再拿著帝璽送給沈仙佑。
大魏皇帝想到此處,在心中哀嘆一聲。
“一朝失策,便是滿盤皆輸……”
“早個四十年,與中土大玄進行海上博弈,今日也不會這般被動。”
“被一個區區禮部尚書,竟是滿朝文武手足無措!”
實際上,讓大魏更加手足無措的,是在半年前所發生的海患。
大魏也有東海,只是他們的東海,已然被一尊妖圣所占據,且在那位妖圣的庇護之下,沿海小國的諸多倭寇與海盜連連襲擾。
在地緣上,大魏與大玄一樣,財政重心都在東南,他們偏偏還沒解除海禁,而且他們的海禁禁令十分抽象。
除皇船與官船之外,片船不得入海,違反禁令者,夷滅三族。
用人話來說,除了皇帝和高官的人,誰都別想染指海上貿易,包括那些武道宗門亦是如此。
無法接觸到外界資源,那就只好依附世家門閥,依靠世家門閥給予修煉資源,成為他們的看門狗以及爭奪利益的刀劍。
劉靜這些天已經認識的非常清楚。
“在咱們大玄,很多人都在說,咱們的圣上對修煉勢力和世家勢力太狠了,讓這兩股勢力都成為了皇家與朝廷的狗。”
“準確來說,不如說是成為了黎民蒼生的狗。”
“而從結果來看,至少要比成為門閥世家的私兵要好得多。”
兩位“騰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