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楊岳的臉黑了,旁邊的楊媽媽也皺著眉不滿地瞪著黃秋菊。
都知道宿璟舟不差錢,但觍著臉問人要東西就過分了。
這個婚禮都是宿璟舟一手包辦的,他們家什么都沒有出,就連平煤如果不是楊岳強烈拒絕,宿璟舟當真就要把煤礦轉給他了。
宿璟舟面色不變,甚至懶得看黃秋菊一眼,“衣服是我買的。”
“只有花童有。”
“那你能給浩軒也準備一份嗎?其實我們浩軒做花童也可以的。”
“一個男孩一個女孩,不是更好?”
“不能,不好。”宿璟舟輕哼一聲,他就是單純的第一眼就不喜歡黃秋菊,重男輕女,功利又市儈。
“姐,行了,我們有安排的。”楊岳冷聲道。
黃秋菊雖然不滿,但到底不能怎么樣,他悻悻然道,“那孩子留你這兒吧,我要回去了,浩軒最近在補課,我還得回去給他做飯了。”
“婚禮也不一定有時間去。”
她轉身走了,留下娟娟躊躇不安地看著她的背影。
楊媽媽輕輕拍了拍小孩的肩,“沒事,娟娟先和外婆住在這里。”
“我,要不,讓清霽做花童嗎?”
“我,我做不好。”娟娟低著頭。
楊岳揉了揉她的腦袋,“很簡單的,試試,舅舅希望這么重要的時刻是和娟娟一起的。”
“舅媽也很喜歡娟娟。”
聞言,娟娟抬頭看著宿璟舟。
宿璟舟緩緩點了點頭,“做好了舅媽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到時候存在銀行里,想買什么就買什么,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剛剛短短幾句話,宿璟舟就看出了娟娟的處境。
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不介意做點好事,何況這個女孩也不錯,年紀小,以后說不定可以讓她負責把自己和楊岳埋在一起。
“好了,娟娟去和姥姥試衣服,到時候我們一出場就艷驚四座。”楊岳笑道。
楊媽媽牽著娟娟去了臥室。
楊岳看著宿璟舟,宿璟舟等了半晌也沒見他說話,神情有些不耐,“干嘛?”
楊岳緩緩靠近,手掌撫在他的后腦上,鼻尖輕觸,“不干嘛,想親親你。”
說著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宿璟舟是個很好的人,一直都很好。
下午,他們去了一趟葉家,對于向晚,宿璟舟的感情很復雜。
在他最孤獨的日子里向晚一直充當著母親的角色,他們相依為命,彼此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