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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擔不起的?!卑诇\淺紅著眼眶,無辜地一頭扎進楚斯年懷里:“先生,你快讓夫人起來吧?!?/p>
秦淮月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她內心泛起深深厭惡。
楚斯年道:“她倔得很。”
“只這點懲罰,怎么能讓她真的知錯悔改?”
他不喊停,秦淮月就不能停。
直到額頭血肉模糊,秦淮月的跪拜動作已經成為身體本能式反應。
楚斯年才終于滿意地帶著白淺淺離開。
她背著一路指點,幾乎是逃也似的跑出會場。
當晚,秦淮月做了一場噩夢。
被電話鈴聲吵醒時,她驚出身冷汗。
“到城郊來一趟?!背鼓瓴蝗葜绵埂?/p>
他藏著金絲雀的地方。
秦淮月曾經去鬧過一次,后來就被楚斯年徹底禁止踏足。
難道是白淺淺又出了什么意外?
想到楚斯年下午強有力的威脅,秦淮月頂著滿身疲憊趕了過去。
一見楚斯年眼底倉皇,她就下意識有些后縮。
這個舉動被男人收入眼中,不自覺染上詫異。
從前秦淮月只會向他飛奔而來。
“阿月”楚斯年顧不上那么多:“淺淺動了胎氣,還不肯去醫院。”
“你大學學醫,”
秦淮月不可置信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