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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相守走過的每一步都在楚斯年心里算數。
秦淮月占據的位置從來不改。
只是許久沒有過這么強烈的切實想念。
剛拿出許久沒開機的手機,楚斯年以為無數未接電話里一定有一份是屬于秦淮月的狂轟亂炸。
可定眼看去。
置頂聊天框只有一個孤零零的紅點。
秦淮月居然沒來找他?
一定是還在鬧脾氣!
她氣性大又記仇,只有面對楚斯年的時候才會多許多寬容。
這也是男人敢有恃無恐的原因。
無論什么事,只要哄哄,秦淮月一定能好。
思緒未定,楚斯年剛想撥去電話,就被白淺淺的音調打斷:“阿年,你在忙什么?”
“去峽谷蹦極的項目馬上就要開始了,可不興遲到。”
她直接從男人手心搶過手機,一如既往想用嬌俏笑容晃得他迷眼。
可這次,楚斯年眼里更多是不耐。
微擰成川字的眉峰,終究還是在觸及到白淺淺已經顯懷的小腹時,敗下陣來。
“你一個孕婦,做什么非要去學別人挑戰極限運動?”楚斯年話語里有著不耐。
立刻就讓白淺淺臉色有一瞬扭曲。
她當然不會與楚斯年說出真實原因!
在開口前,一行眼淚先順著面龐滑落:“之前胎相不穩,你非要碰我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擔心過孩子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