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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梟是自幼父親配給我的保鏢。
他比我年長三歲,陪我一起長大,無論做什么都會堅定不移地陪在我身邊。
父親打拼多年,遇到過無數(shù)殺手,都是秦梟帶著我避開一次又一次的危機。
可以說,是秦梟陪伴了我的整個少女時代。
直到幾年前我與翟賀然相識相戀,父親怕翟賀然是對我們家的財產(chǎn)別有所圖。
假意將我逐出林家斷絕關系后,我跟秦梟才斷了來往。
見到我哭得淚水止不住,秦梟的眼神驟然變得冰寒刺骨。
他站起身,目光如利刃般射向趙書瑤和抖如篩糠的翟賀然。
“誰、的、主、意?”
他一字一頓,聲音不大。
卻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驟降,連黏稠的樹脂似乎都要在瞬間凝固。
“林云韶你要干什么!”
趙書瑤剛開口,下一秒就對上秦梟冷酷的目光。
連反應的機會都沒給,趙書瑤就重重地倒飛到了墻上。
她的身上還扎著許多玻璃碎片,如今更是深深地刺入皮肉。
“你是誰!你憑什么打書瑤!林先生,難道您身邊的人就是這么做事的嗎!”
翟賀然強作鎮(zhèn)定,聲音卻抖得不成樣子。
父親連話都懶得跟翟賀然說,秦梟冷笑一聲。
剛上前一步,翟賀然就嚇得雙腿止不住地發(fā)抖。
“你算個屁?林家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這條喪家之犬來過問?!”
翟賀然被秦梟那淬著冰碴子的目光盯在原地,血液仿佛都凍僵了。
他不愿承認,也不敢承認。
此時此刻面對秦梟,竟然有一種被遠古兇獸盯上的感覺。
趙書瑤早已經(jīng)癱坐在地爬不起來,哀嚎聲經(jīng)久不絕。
但此刻在秦梟散發(fā)的恐怖威壓下,竟顯得微不足道。
“我我”
翟賀然嘴唇哆嗦著,目光驚恐地在秦梟和渾身是血和痛苦呻吟的趙書瑤之間游移。
最終落到被保鏢小心翼翼護著、仍在劇烈咳嗽的我身上。
“云韶,云韶你快救我!之前的事是我錯了,你快幫我跟你父親道歉!”
翟賀然踉蹌了一下,連滾帶爬地想要跑到我身邊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