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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當天,蘇雨晴挽著林洋從豪車上下來。
她穿著價值不菲的定制套裝,脖子上系著絲巾,卻遮不住下面若隱若現的紅痕。
林洋輕蔑地掃了我一眼。
“沈川,現在撤訴還來得及。等會兒在法庭上,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自取其辱?!?/p>
我平靜地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
“昨晚給人當狗玩得開心嗎?”
蘇雨晴臉色一變,下意識拉了拉絲巾。
林洋立刻擋在她前面,“晴晴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少在這陰陽怪氣!”
蘇雨晴對著我冷哼一聲,牽著他往法庭走去。
“不用管他,不過是只亂叫的狗!”
我低頭看了看藏在懷里的骨灰盒,父母的照片在雨水中顯得格外清晰。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有充分證據證明,沈建國先生罹患肝癌晚期!”
他舉起一份病歷,“所謂‘被毆打致死’完全是沈川捏造的謊言!”
旁聽席上一片嘩然。
蘇雨晴得意地揚起下巴。
法官推了推眼鏡,仔細檢查后突然抬頭,“被告方,你們確認這份診斷書的真實性?”
“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