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不知為何總覺得眼前的軍師似乎與昔日不同。
還想再開口詢問,帳篷卻被人粗魯的掀開。
宋鶴眠沖了進來,目光落在軍師的右手上。
“如果你想活著,就別傷害她。”
憐月一時還不曾看清眼下的局面,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疑惑。
“你說什么?軍師并沒有想要傷害我?”
憐月說著便想走上前去,覺得此事或許是宋鶴眠誤會。
可軍師卻突然目光落在憐月身上。
隨后大隱藏在袖子里面的匕首盎然劃在了女子的脖間。
“別動,你們若是敢輕舉妄動,我便拉著她陪我一起下地獄。”
一時之間,整個屋內有些凌亂。
憐月根本就不知發生了什么?
明明剛剛軍師還在說……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與軍師……”
宋鶴眠卻十分淡定,她目光陰沉的看著橫在憐月頸間的那把白刃。
“多爾沃,若你此刻放棄抵抗,將本侯的夫人還來,本侯當今日不曾發現你,而你若執意傷害本侯夫人,本侯定有的是法子將你就地斬殺。”
多爾沃。
又是誰?
憐月此刻已經一頭霧水,但卻又不敢輕易抵抗。
那寒冷的溫度,讓憐月一時之間不敢抵抗。
男人的目光也變得凌厲了起來。
“侯爺都已經知在下的身份,若是在下手里沒什么把柄,別說是安全走出這軍營,如今怕早就已經成為侯爺的刀下亡魂。”
他看著眼前的人,手中的刀越發離憐月的頸部近了些。
“這樣,你放我走,只要出了這軍營,回到我的地盤上,我就將你的女人還你,如何?”
宋鶴眠自不肯輕易的放他離開。
二人之間就此起了拉扯。
看著那把刀,宋鶴眠卻始終有些無法下定決心。
手中的棋不僅僅是自己的夫人,還有那腹中的子嗣。
如今的他徹底犯了難。
憐月知道宋鶴眠心中所想,暗下決心。
“你一直隱藏身份呆在軍營,知道我愿意為他而做的那些事,該也知道我這個人…只要能夠達成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