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來的路上,錢青青拿出剛買的各式珠寶首飾,逐一的往身上戴,讓王家有看漂亮不漂亮?
王家有哪里敢看她,只是敷衍的應(yīng)付說:“漂亮,漂亮,不管什么東西,您戴上都漂亮。”
錢青青開始還興致勃勃,可后來看王家有一副無精打采,毫無興致的樣子,不禁撅起了嘴,埋怨說:“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就知道漂亮不漂亮啊。”
王家有聽她語氣不對,又不敢惹她生氣,忙看了她一眼,又趕緊收回了目光,恭維的說:“漂亮,真漂亮!你人漂亮,什么東西到了你身上,也跟著漂亮了。”
“這還差不多。”錢青青滿意的伸著手,欣賞著自己白嫩的手腕上,剛買的那對沉沉甸甸黃澄澄的金手鐲,問王家有:“你看,是我的手漂亮,還是這副鐲子漂亮?”
“都漂亮,都漂亮。”王家有又心不在焉的回答說。
“漂亮,你怎么不看我一眼啊?”錢青青又皺起眉頭,盯著王家有問。
“我不敢看。”王家有隨口回答說。
這會兒的錢青青,彎著雙腿,露出一雙雪白的膝蓋,那兩個膝蓋還在不斷的晃動著,晃的王家有直眼花,他不敢看向那邊,生怕自己想入非非,控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這個女人,不是自己的菜,還是別招惹的好。
“有什么不敢看的呀?”錢青青伸手抓住了王家有的大手說:“咱們倆現(xiàn)在是情侶,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增進(jìn)咱倆的感情啊?”
說著話,就把王家有那雙手,往自己腿上放,嚇得王家有,像被蝎子蟄了似的,把手抽了回來。
“干什么呀?”錢青青不滿的說:“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色狼,今天為了方便,我可是特意穿了裙子的,你干什么嚇成這樣啊?你該不會是基,根本不喜歡女人吧?”
說著話,用一種懷疑的眼光,看向王家有。那身體也像怕被臟了似的,躲開王家有遠(yuǎn)遠(yuǎn)的。
“雞?”王家有聽得一臉的莫名其妙,“什么雞?你是說燒雞?還是公雞?母雞?”
“不懂就算了,那就說明你不是。”錢青青這才拍著胸口,松了口氣,說:“不是就好。我也覺得,你不應(yīng)該是的,你要真是那種人的話,你那個小姑,也不會用那種眼神看你的。你那個小姑也夠變態(tài)的,連自己的侄子,都想下手,虧得我早有準(zhǔn)備,讓一雙及時趕到,阻擋住了她的犯罪企圖。要不然,你倆早就勾搭成奸了,你也是,我說她,看你還想維護(hù)她似的,你們倆真要弄到一塊兒去,那是亂倫,你懂不懂?”
王家有這才有點(diǎn)明白過來,她說的“雞”,不是他理解的什么燒雞,扒雞,也不是什么公雞母雞,但聽她那意思,也應(yīng)該不是說那種很多人暗指的那種女人,他正琢磨著,他一個大男人,她為什么還會誤以為他會是“雞”呢?那不是很多人,對專門做皮肉生意的女人的代稱嗎?難道,現(xiàn)在,做那種事情的男人,也被稱作“雞”了嗎?哎~這個時代,變化太快,每天都會不斷的有各種新名詞,被創(chuàng)造出來,并廣為流傳,他自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在緊追時代潮流了,看來,還是跟不上這新詞的創(chuàng)造速度,。
王家有正琢磨著,要把這個新詞記下來,以免以后被人罵了,都不知道。聽到錢青青說他和小手絹之間,亂搞男女關(guān)系,忙解釋說:“那個小姑家,和我家已經(jīng)出了五服,血緣已經(jīng)沒有那么近了。”
“沒有那么近,也是有血緣關(guān)系的,哪里像咱們倆,什么血緣都沒有,也不用擔(dān)心近親繁殖,怕生出個什么殘疾孩子來。”錢青青喋喋不休的說:“再說了,人們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你跟她都那么熟了,肯定打小,就是光著屁股一塊兒長大的,身上哪里長個疤拉,哪里長顆痦子,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你們男人,都是那種喜歡探詢秘密的動物,怎么還會對她產(chǎn)生興趣啊?看她那樣子,雖然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個超級美女,可那又怎么樣?她有我年輕嗎?美人遲暮,再漂亮,也成為過去式了,只有年輕,才是資本,再說了,本姑娘還不只是年輕,我自認(rèn)為,也是挺漂亮的,是不是?”
王家有眼睛望向窗外,看著街道兩邊,各式各樣,閃著七彩燈光的店鋪廣告牌,有口無心的應(yīng)承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