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姑娘。”時夏笑了笑:“那多謝安歌姑娘了。”
怪不得這地方如此陌生,想來是郊外的院子吧。
她只是會來這里習武,至于房間,除了換衣服時,她從未進來過。
“時小姐可別與我客氣。”安歌將藥碗端到時夏面前:“快些喝了吧。”
那湯藥濃黑,都不需要靠近,一股苦味就直直地沖入鼻腔。
時夏接過湯藥:“多謝。”可手上卻一直未有要喝地意思。
“還不喝?”謝行盯著她。
時夏微微僵了一下,轉移話題:“今日”
“先把藥喝了。”謝行打斷她。
時夏無奈,目光看向蘭香,有些求助,蘭香點了點頭,時夏這才深吸一口氣,屏氣凝神,端著碗一口猛地喝下去。
瞬間,喉中彌漫著苦味,不斷刺激著味蕾,苦得時夏整張臉皺起。
猝不及防間,一顆蜜餞被塞入口中。
雖未能完全蓋過苦味,但也壓下不少。
時夏下意識認為這是蘭香給她準備的:“蘭香,我還要吃。”
帶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果不其然,下一顆蜜餞也被塞入她嘴中。
終于,苦味逐漸被蜜餞取代,時夏也不再皺著臉。
只見蘭香一臉的擔憂,安歌則是有些調侃的神色,時夏有些迷茫。
視線移到謝行身上,他手中拿著一包紙袋子,上面隱隱約約寫著王氏蜜餞。
時夏頓時如遭雷擊,所以剛才喂她吃蜜餞的不是蘭香,是謝行?
她剛才也是在對著謝行撒嬌?
時夏兩眼一黑,恨不得再暈過去。
謝行一把將蜜餞袋子扔給她,轉身,扔下一句話:“收拾好了就出來。”
隨后便消失在房間。
時夏撇撇嘴,忍不住問安歌:“安歌姑娘,你是如何受得了他這脾性的啊?”
這么貌美的姑娘,日日只能被謝行養在外面,還要忍受他的脾氣,真是
“時小姐直接叫我安歌就好。”安歌似乎有些迷茫:“王爺的性子,不是我能說的啊。”
此話一出,時夏對安歌的心疼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