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儀一瞬不移的盯著陳渝。
可是,一個醉鬼能吐出什么要緊的話呢?
陳渝拍了腦門幾下,軟軟倒在地上貌似昏睡了過去。
“一直都什么?”許今急得上前就踢了陳渝幾腳,想把他叫醒讓他繼續說清楚。
陳渝順勢抱住了許今的小腿,整個人如同死豬一般癱軟,任憑許今怎么搖晃、怎么叫喊都不醒。
許今又氣又急,扭頭對陸恩儀說道,“要不放冷水把他給弄醒?”
“算了。”陸恩儀眼神一晃后恢復平靜,“真要是什么重要的話,就不會等到喝醉才說了。”
“而且,從科學角度分析,喝醉的人第二天清醒是不會記得自己說過做過什么的。”
那陳渝就沒什么用了。
許今建議將陳渝給抬出去扔了,她可不想給照顧喝醉的前男友當牛馬。
陸恩儀想了想找到了祝賀楠的聯系方式,讓他來把陳渝給弄走。
祝賀楠來的很快,笑嘻嘻的解釋說陳渝原本是跟他們在一起喝酒,結果半道醉了說是要去洗手間,誰知道是跑許今這兒來了。
“知道了,快走吧。”許今表情敷衍,然后從口袋中摸出了一個盒子,冷淡的掃了眼陳渝后徑直走向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嫂子,我二叔的事,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說聲對不起。”祝賀楠帶著歉意給陸恩儀鞠了一躬。
“抱歉啊,我不知道我二叔會這么做,三哥已經找人收拾了他一頓,我家老爺子也把他給打發去了外省,他不會再對你不利了。”
“希望是這樣。”陸恩儀反應很淡,并沒有因為商執聿幫忙收拾了祝明德就對他感激涕零。
這件事的結果,商氏拿下項目是得益者,商執聿也不是專門為了她才這樣做的。
祝賀楠費力的將陳渝給架上車,陳渝嘴里還嘟囔著領帶。
走時,祝賀楠還不忘精明的對陸恩儀說道,“嫂子,下次你們研究所要是再出什么好材料,可千萬記得優先考慮一下我們祝氏啊。”
陸恩儀淡淡地應了一聲,沒有多言。
她心里清楚,祝賀楠這番話不過是場面上的客套,而祝氏也早就進了她的黑名單。
車子發動,許今愣愣地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