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后。
湘中市火車站,治保亭后巷。
瘌痢頭與幾名同伴,抱著腦袋,倒在血泊之中。
唐裝男子抻了抻褲腿,用腳背踹了踹瘌痢頭的腦袋。
“你剛剛說,你大哥是誰?”
瘌痢頭此刻,渾身是血。
就連衣領,都被人拽了個稀巴爛。
他話語有些含糊地說道:“我大哥是朱老板……”
“嘭!”
還沒等瘌痢頭說完,唐裝男子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腦袋上,并來回碾壓。
“朱老板?就是那個自稱朱高買的?”
唐裝男子不屑地問道:“你們一幫子干扒活的,還取個這么響亮的名字啊?”
“……”瘌痢頭咬著牙,一聲不吭。
“呵呵!”
唐裝男子見瘌痢頭不言,也不生氣。
他笑了笑,就拿起了身旁那名中年壯漢手里的鐵棒。
“我最鄙視的,就是你們這些小偷小摸的,今天,就當給你們長個教訓吧!”
說完,唐裝男子攥著鐵棒,對著瘌痢頭干活的右手,就砸了下去。
“啊——!”
瘌痢頭額頭上,血液摻雜著豆大的汗珠,“嘩嘩”地往下滴。
整個人的面部,都因為劇痛,變得有些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