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嬤嬤離開之后,屋子內,溫氏跟薛有道,薛明珠一家三口,看上去十分的溫馨。
直到柳嬤嬤晃晃裝張的從外面跑回來,才打破了屋子里的平靜。
“夫人老爺不好了”
柳嬤嬤這么一說,溫氏立刻蹙眉,“怎么不好了?”
柳嬤嬤深呼吸一口氣,表情凝重的說到,“五姑娘那日回院子之后,一直都沒醒”
溫氏摸著薛明珠的手指一頓,“你說什么?如今已經過去兩日了,薛凝怎么可能沒醒?只是凍著而已,怎么會就算是明珠傷的那么嚴重,都已經醒了
況且,我不是已經讓府醫過去照顧她了嗎?”
薛有道也蹙眉,“你這老奴,快些把話說清楚。”
柳嬤嬤連忙說道,“老奴過去的時候,只有春草那丫頭在五姑娘身邊,忍冬那丫頭并不在院子里,我還特意去了一趟門房問過,聽門房說,忍冬在五姑娘病了的那天夜里,就帶著包袱跑出了府”
溫氏臉上有了些許的怒意,“大膽!薛凝平日里雖然對我們這些長輩,算不上多敬重,可是對忍冬那丫頭,可是掏心掏肺的,還特意燒了她的賣身契。
若不是薛凝,忍冬怎么可能是自由身?眼下倒是養出了個白眼狼!主子還沒怎樣呢,她就先攜著銀錢逃了!”
薛有道也開口說道,“夫人不必生氣,這奴婢既然如此辜負主子,她人雖然是逃了,但可以讓阿嚴在京兆尹立案,府中丟了什么東西,定然讓那逃奴付出代價!”
薛明珠眸子動了動,薛凝一直沒有醒?薛明珠倒覺得是好事,如此薛凝最好是死了,還跟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活該薛凝命短。
“母親,凝凝既然一直沒醒,那還是我們過去瞧瞧吧?我心中實在是不安,母親難道就不擔心凝凝嗎?”
薛明珠這么一說,溫氏的心,也揪起來。
溫氏眼眶發紅,“我這個當母親的,怎么可能不關心她?只是我的命怎么這般苦,明珠剛醒,凝凝又是這樣”
薛有道則是一臉不信,“夫人,又哭什么?我且與你們一同前去瞧瞧,我篤定薛凝是裝的,府醫在府中這些年看病診治,普通的小病,根本從未出錯。
薛凝只是凍著了而已,喝點姜茶都會好,又怎么可能兩日還沒醒來?”
薛有道冷聲說道,“我看她就是故意跟明珠爭,知道我們這兩日一直都守著明珠,她也用沒有醒的法子,來引起我們注意,她以前又不是沒這樣做過!”
薛有道這么一提醒,溫氏立刻是有幾分相信了,也沒繼續再哭。
“那好,我們就去瞧瞧吧,但明珠還是別去了”
薛明珠哪里肯錯過這樣的好戲,當然不會同意,她立刻央求溫氏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