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的話音剛落,滿朝文武都震驚了!
而永順帝接著說道,“既如此,又有人敲了登聞鼓,還一頭撞死在宮門口,可見是有莫大的冤屈在的,對于科舉還有漠北軍這兩個案子,朕是一視同仁的。
既然朕剛剛金口玉言,已經(jīng)說了,哪邊更著急,朕就先審理哪邊的案子,如今這漠北軍遺孀的苦主,已經(jīng)這樣以死明志。
朕,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既如此,科舉這個案子,暫時稍后等一等,不妨先讓漠北軍的遺孀們來這大殿,朕要親自審理這個案子,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滿朝文武,“臣等附議”
跪在地上的宸王,眸光頓了頓,隨后也開口說道,“父皇,請準(zhǔn)許兒臣,代這些可憐的遺孀們,說幾句公道話。
她們畢竟只是一些老弱婦孺,讓她們來這個大殿上,還是狀告當(dāng)朝太子,兒臣惶恐,生怕她們被威脅,新生膽怯,說話沒了章法”
永順帝自然明白宸王的那點小心思,隨意的抬手,“起來吧?!?/p>
宸王起身,“謝過父皇寬宏。”
宸王話落,還看了一眼封羨,眸光里的得意一閃而過,父皇的寵愛,就是他最大的底氣。
就算封羨手里真的有了確實的證據(jù),想要致自己于死地,可又能怎么樣呢?只要父皇站在自己這一邊,那封羨只能是落?。?/p>
“皇兄,你不會有意見,怕了吧?”
封羨看了一眼宸王,嗤笑了一聲,臉上不顯,“當(dāng)然不會,既然也有人敲了登聞鼓,孤一向言出必行,那便讓父皇,先審一審,也是好的
只是孤有些好奇,剛剛聽李大人說,那些老弱婦孺,原本在宮門口鬧的兇,引來了不少百姓圍觀,后面見薛凝入宮,她們一個個還心中不平。
而李大人讓她們也敲登聞鼓的時候,她們立刻就退縮了,可現(xiàn)在卻又有人不但敲了登聞鼓,還一頭撞死在宮門口,死的這般壯烈”
封羨唇角勾了勾,有些嘲弄,“孤在想,什么事,能讓一個人在短短的幾炷香里,變化這般大,從一個貪生怕死之人,變成了無謂生死之人?
到底是何事,逼得這人,不得不撞死在宮門口呢?”
宸王眸光一沉,“皇兄,你是在懷疑什么?難不成在宮門口,皇城腳下,還有人能威脅她們不成!
莫非是她們想要狀告的人是皇兄,讓皇兄這般擔(dān)憂,這才顧左右而言他,想要轉(zhuǎn)移所有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