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深的心中燃起一股熊熊怒火,憤怒與不甘交織,燒得他理智全無。
他絕不允許任何人從他身邊搶走云箏,絕不!
他一把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走出房間。
樓下,周母還在客廳里坐著,見他行色匆匆地往外沖,急忙站起身,有些在柚子開了口,“阿深,這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有事?!敝茼采铑^也不回,扔下兩個字,便直直地沖出了家門。
周聿深的車子在夜色中疾馳,窗外的路燈像一條條模糊的光帶,飛速掠過。
他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傅凌鶴的名字,心中的怒火與焦慮交織,幾乎要將他吞噬。
他原本打算直接沖去傅家,親自看看云箏是不是真的在傅凌鶴那里。
可當(dāng)他駛?cè)胧兄行臅r,理智卻漸漸占據(jù)了上風(fēng)。
傅凌鶴不是普通人,傅家的勢力盤根錯節(jié),貿(mào)然上門不僅無濟(jì)于事,反而可能打草驚蛇。
更何況,他現(xiàn)在連云箏和傅凌鶴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沖動行事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周聿深猛地踩下剎車,車子停在路邊。
他靠在方向盤上,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心中的煩躁卻像一團(tuán)亂麻,怎么也理不清。
他抬起頭,目光掃過街邊的霓虹燈,最終定格在不遠(yuǎn)處一家酒吧的招牌上。
他愣愣的站著看了許久,才推開車門,走進(jìn)了酒吧。
酒吧里燈光昏暗,音樂聲低沉而慵懶,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
周聿深徑直走到吧臺前,點(diǎn)了一杯威士忌。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烈酒灼燒著他的喉嚨,卻沒能澆滅他心中的煩躁。
“再來一杯?!彼麑⒖毡平o酒保,聲音沙啞。
周聿深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精逐漸上頭,他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
周圍的喧囂聲、音樂聲都漸漸遠(yuǎn)去,腦海里只剩下云箏的身影。
他的眼神迷離,喃喃自語,“箏箏,你在哪兒……我知道錯了……”
不知過了多久,云如珠和幾個小姐妹走進(jìn)了酒吧。
一進(jìn)門她的視線就定格在了,獨(dú)自坐在吧臺前喝得酩酊大醉的周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