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看著滿臉怒意的男人,只是笑著挑了挑眉。
他是在為她出氣,云箏自然是知道的,哪怕他真傷及無辜又怎樣?
她只會無理由的支持他!【新時代的夫唱婦隨~】
“回家嗎?”云箏靠在男人身上,語氣輕柔,順毛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傅凌鶴輕哼了一聲后就沒有動作了。
云箏猜到他這是又生氣了,但實在是不明白他到底生什么氣。
她把頭從他胸膛上抬了起來,靠在了后座上,語氣中帶著不悅,“我昨天晚上就不想來,是你讓我來的,現在還跟我生氣,我又沒做錯什么!”
云箏話音剛落,傅凌鶴突然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三分。
黑色庫里南里溫度驟降,昏黃的頂燈在他眉骨投下濃重陰影。
“你當然沒做錯。”他聲音像是從齒縫里磨出來的,喉結重重滾動,“錯的是我。”
云箏怔住,這……又是在玩哪一出?
男人修長的手指正無意識地摩挲她脖頸處的紅痕,那是剛才被林知曉的指甲劃到的。
他指尖滾燙得嚇人,仿佛要將那塊皮膚灼穿。
“是我讓你來參加這場同學聚會,是我明明要跟你一起來,卻又被工作耽擱,來晚了。”
傅凌鶴突然扯松領帶,暴戾的木質香在密閉空間炸開,“還讓你受了委屈,差點被她們打到。”
云箏這才驚覺他西裝下襯衫早已汗濕,后頸的碎發黏在蒼白的皮膚上。
傅凌鶴的眼神依舊陰沉,手指在云箏的脖頸處輕輕摩挲,似是在確認她的存在,又仿佛在壓抑著某種即將爆發的情緒。
云箏被他指尖的溫度燙得微微一顫,忍不住輕聲說道,“你別這樣,我真的沒事。”
“沒事?”傅凌鶴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壓抑的怒意,“你脖子上都滲血了,這叫沒事?”
云箏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里確實還有些刺痛,但她并不在意。
她抬頭看向傅凌鶴,語氣輕柔,“只是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傅凌鶴沒有回答,只是緊緊盯著她,眼神復雜。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拿出了手機。
云箏還沒反應過來,后腦已被他大掌扣住,冰涼的金屬機身貼上她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