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箏捧著男人的臉,低頭在他唇上落下蜻蜓點(diǎn)水的一吻便離開。
傅凌鶴的喉結(jié)重重滾動了一下,扶在她腰上的手掌驟然收緊,將人往懷里按得更深,“云箏,你是真在玩火!”
云箏猝不及防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她把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拉開兩人的距離,抬手揉了揉,自己被撞疼了額頭,“傅凌鶴,你弄疼我了!”
傅凌鶴輕笑了一聲,他低笑一聲,溫?zé)岬氖终聘采纤⒓t的額頭,指腹輕輕揉了揉,嗓音低沉又寵溺,“疼了?”
云箏撇撇嘴,剛要控訴,卻被他忽然扣住手腕,一個翻身,兩人位置瞬間調(diào)換,陷進(jìn)柔軟的床褥里。
他的膝蓋抵在她腿側(cè),單手撐在她耳畔,另一只手仍捧著她的臉,拇指若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的小臉,眼底暗潮翻涌,“撞疼了?那我補(bǔ)償你。”
話音未落,他低頭吻了下來。
不同于她剛剛蜻蜓點(diǎn)水的輕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傅凌鶴笑著退開一點(diǎn),鼻尖抵著她的,嗓音沙啞,“不是要撩我?怎么自己先受不住了?”
云箏耳尖發(fā)燙,嘴硬道:“誰受不住了?我只是……”
“是嗎?”傅凌鶴沉聲打斷,抬手理了理她額前凌亂的發(fā)絲。
“傅凌鶴!”她羞惱地推他,卻被他一把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底帶著戲謔的笑意,嗓音低啞,“不是要玩火?我陪你玩。”
云箏心跳如擂,被他撩得渾身發(fā)燙,偏偏又動彈不得,只能紅著臉瞪他,“你……你少欺負(fù)人!”
傅凌鶴低笑一聲,松開了她,翻身躺到一旁,手臂一攬,將她摟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她發(fā)頂,嗓音里還帶著未散的情欲,“好了,不鬧你了,睡吧,這個賬我先記下了!”
云箏愣住,沒想到他居然真的就此收手,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悶哼一聲,捉住她作亂的手,“再亂動,你可就別想睡了。”
云箏果真沒有在亂動,安安靜靜的躺著,傅凌鶴也沒有理由再去動她。
云箏就這么被傅凌鶴圈在懷中,后背貼著他溫?zé)岬男靥牛芮逦惺艿剿椒€(wěn)的呼吸拂過自己發(fā)頂。
他的手掌始終搭在她小腹,指尖在睡裙布料上輕輕畫圈揉著,“是不是還不舒服?”
云箏搖頭,突然被他翻過來面對面,額頭相抵時看到他眼底映著細(xì)碎的光。
“箏箏,我們訂婚吧。”傅凌鶴收起了剛才撩她時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低沉的嗓音中滿是認(rèn)真。
他低頭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才又繼續(xù)道,“明天一早我就讓爺爺挑一個好點(diǎn)兒的日子,把咱們倆的訂婚宴辦了,我還欠你一場訂婚宴呢。”
云箏呼吸一滯,眼神黯淡了下來,指尖無意識蜷縮起來。
”不用那么麻煩了。”她往他懷里縮了縮,聲音悶在睡衣紐扣間,”反正證都領(lǐng)了。”
傅傅凌鶴察覺到她僵硬的反應(yīng),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腕,低聲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