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的唇還停留在云箏的眼瞼上,突然感覺懷里的人身子一軟。
”唔”云箏的手指無意識地揪住他的衣領,太陽穴突突直跳。
昨夜宿醉的眩暈感排山倒海般襲來,混合著方才情緒激動的后遺癥,讓她眼前一陣陣發黑。
傅凌鶴立刻察覺到她的不適,手掌穩穩托住她后腦,”頭疼?”
云箏想點頭,結果這個動作讓疼痛變本加厲。
她倒吸一口冷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昨晚喝的酒還沒完全醒”
話音未落,身體突然騰空。
傅凌鶴直接將她打橫抱起,身上的睡裙往上卷,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
”放我下來!”云箏急得去拍他肩膀,”你才剛做完深度催眠,不能”
傅凌鶴已經大步走向門口,聞言低頭睨了她一眼。
銀發垂落在他額前,襯得那雙鳳眼愈發深邃,”傅太太是在質疑我的體力?”
他故意顛了顛手臂,嚇得云箏慌忙環住他脖子。
這個動作取悅了男人,喉間溢出低沉的笑,”放心,再虛弱也不至于連老婆都抱不動。”
走廊暖黃的壁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云箏把臉埋在他頸窩,嗅著熟悉的木質香,突然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勢比平時慢了些。
到底是剛經歷過深度催眠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沒事。
”傅凌鶴。”她悶悶地開口,指尖無意識地卷著他后頸的發尾,”下次再瞞著我做這種事”
”就罰我不能跟你一起睡主臥?”他已經走到1806門前,用腳輕輕踢開虛掩的房門。
云箏:“……”
她才舍不得呢!
總統套房內,清晨的陽光已經鋪滿了半個客廳。
傅凌鶴徑直走向臥室,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在kgsize大床上。
云箏剛要起身,就被他單手按回枕頭里。
”別動。”他屈膝跪在床沿,另一只手撥通內線電話,”送醒酒湯上來,多加點蜂蜜。”
電話剛掛斷,云箏就拽住了他袖口,”你也躺下。”
見他挑眉,她理直氣壯地補充,”程醫生說你需要休息,這是醫囑。”
傅凌鶴低笑,順從地躺到她身側。
床墊下陷的瞬間,云箏十分自覺地滾進他懷里,額頭抵著他鎖骨。
這個下意識的依賴動作讓男人眸色轉深,手臂環住她纖細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