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便要上手過來拿取,卻被扎伊娜揚手躲開。
“阿姐,你答應的,要給裴家的解藥呢?”
“裴家現在已經有不少人察覺了不對勁,除了所有郎君身上的那根青線之外,所有外嫁之女明明都能正常替夫家綿延子嗣,但裴家之內這幾年,已經很久沒有一個新生孩兒的誕生……”
“阿姐,裴家滿門不是傻子,遲早瞞不住的!”
“雖然他們請了大夫給滿府的人看病問診也查不出緣由,難道遲早懷疑不到巫蠱術之上嗎?”
“還有,裴郎拖著一口氣活著,性命垂死之際也將你威脅的事情辦到,你也要遵守承諾才行。”
祖力亞冷笑了一聲:“你對他,倒是真心實意。但你不給我先瞧過,我怎知道是真是假?”
扎伊娜想了想,終究還是將兵書遞了過去。
祖力亞自然完全看不懂。
兵書之事上,于她來說完全隔了山海。
但她聞了聞后面的筆墨,確實很新鮮。
而且最后的筆跡瞧著紊亂不穩,顯然是手部力量完全不足才導致的結果。
“你沒糊弄我吧?”
“還有,你不是被一個月五爺的給帶走了嗎?怎么逃出來的?”
“據我所知,裴老頭子和那裴三郎是被肅王的人給抓了,既然如此,難道你也落在了肅王手中?”
“還有,你究竟是怎么變成這幅樣子的?”
“扎伊娜,我可是你唯一的親姐姐,你不能騙我!”
扎伊娜:“誰說是肅王綁了他們?”
“我和血蠱蟲確實都是被月五爺給帶走的,抓了裴郎和裴三的人,也是他。”
“此人戴著一副白色蛟龍面具,操著一副大楚口音……阿姐,我還想問你,認不認識此人呢?”
“至于我是如何逃出來的,自然是因為裴郎……那日見到裴郎后,那月五爺不知道怎么弄到了一個裴氏之女,將此女的血都給血蠱蟲和裴郎吃下后,血蠱蟲率先發了狂,見人就撲。”
“月五爺就一刀殺了它!”
“誰知我和裴郎都沒有死,反而因為血蠱蟲死而解脫了蠱術。”
“裴三就趁此機會,帶著我和裴郎與那月五爺的人殊死搏斗了起來。”
“阿姐可還記得,我曾與你說過,裴郎暗中培養了自己的一支勢力?”
“從裴府出來后,他的人就一直都在找他。”
“趁著這個機會這些人找了過來,最后殺了月五爺不少人我們才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