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搖頭不承認:“當然不是,分明是白家有內奸,里應外合。”
“然后呢?”
“來點水。”
池宴清乖乖起身,給靜初倒水。
“長這么大,沒伺候過別人,倒是被你指揮得團團轉。”
靜初的嘴巴里塞得滿滿當當:“我吃飽了,才有氣力繼續給你們當牛做馬啊。”
池宴清一本正經:“對抗疫情的藥方是你研究出來的對不對?”
白靜初眨眨眸子:“你聽誰說的?”
“白景安沒有這個本事,白老太爺又大病初愈。換做白家其他人,斷然不會忍氣吞聲,讓白景安冒領這個功勞。”
白靜初沒有反駁:“你說是就是吧。”
“那薛家為什么會得到那張假的藥方?”
白靜初簡單地將自己侍疾,偷偷調換藥方一事與池宴清說了。
池宴清聽得心服口服。
“劫富濟貧,而又讓薛家抓不到你一星半點的把柄。你這個女人有點可怕。我日后要離你遠一點,免得被你賣了,還樂呵呵地幫你背銀子。”
靜初將他適才的話原原本本懟回去:“你又不值什么錢。”
“那你說,本世子值多少?”
靜初上下打量他:“頂多一兩,不能再多了。”
“成交,不許反悔。一兩銀子,日后本世子就是你的人了。”
靜初白了他一眼:“就不怕我將你剝光了丟進琳瑯閣,幫我賺銀子嗎?”
“不怕,”池宴清不假思索:“本世子有短處。做不來這一行當。”
靜初忍俊不禁:“正經一點死不了人。”
池宴清斂了面上嬉笑,一本正經:“那我們就說正經的。我想問問你,上次在琳瑯閣,你當著本世子,還有那么多人的面,與秦長寂上演那出春宮好戲,當時你是什么感想?”
靜初詫異地眨眨眸子:“什么琳瑯閣?我一個女人,去那種亂七八糟的煙花之地做什么?”
“繼續裝,”池宴清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你敢說,那夜跟秦長寂在琳瑯閣的床榻之上卿卿我我的人不是你?”
“跟秦長寂?那個斬殺李富貴的殺手?想必功夫肯定不錯。”
“當然不錯。”
池宴清冷笑,不僅望向靜初的眸光里,就連齒縫之間,都滲出寒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