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外面的那些人不是你殺的?”
程牧昀滿臉的無辜,“不是,我的人都在軍營里。”
“但是外面傳的是你,說是你下令殺無赦。”
男人嘆了一口氣,“東州沒了,我爹受到重創,現在不得不聽命于其他人,這個腌臜的事情沒人愿意干,臟水自然往士氣低迷的東州軍身上潑。”
許灼華現在無比的激動,“太好了!不是你干的!我就知道!”
反應過來的時候,許灼華已經騎在程牧昀的身上。
面面相覷。
程牧昀的反應比許灼華要快,他的手托著許灼華屁股,輕輕抬了抬。
“你就知道?你知道什么?”程牧昀抱得更緊,頭往前探了探,溫熱的呼吸打在許灼華的臉上。
這是從未有過親昵舉動,許灼華頓時覺得被程牧昀的呼吸打過的地方,全都變得燥熱起來。
她掙扎著,要從程牧昀的身上掙脫下來,身體卻卡在程牧昀的懷抱里,一動都不能動,因為動的話,胸口貼合的地方就會更改貼合。
饒是許灼華瘦得像根竹竿,也是該凸的凸,該翹的翹。
如此近的距離,沒有男人能不從產生什么想法。
眼見著程牧昀的眼底升騰起一絲情意,許灼華心慌了。
“你先放手。”
程牧昀笑意漸深,“不放。”
下一刻,男人竟然抱著許灼華開始轉圈,巨大的離心力讓許灼華不得不抱住程牧昀的脖子,這動作在外人的眼里顯得過分親昵了。
牢房門口搬著桌椅板凳的警員,都愣在原地。
許灼華看見了,羞得要死,從程牧昀的身上跳下來,找了個角落蹲著。
“程少帥……不好意思,陳副署長說給你置辦點東西。”
警員搬了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配了一套茶具,甚至搬來了一張大床,鋪上了柔軟的褥子,還圍上了遮光的紗幔。
……
這種待遇的囚犯,還是第一次出現。
蹲著的許灼華忽然感覺被撈起來,像是報小孩子一樣,程牧昀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整個人端起來,對,端起來,放在床上。
“船上的繩子,割了一整晚吧?累嗎?要不要睡一會兒。”
許灼華撅起嘴巴,“都怪你把我關起來,否則的話我也不會這樣,你看!我的都都磨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