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他們沒背景嗎?”我皺著眉的看向許嬌嬌問道。
“呵,你可真能搞笑,這年頭出來混的,哪個不拜大哥?沒大哥罩著,誰會腦殘的出來砍人?”
地上坐著擦鼻血的白毛,眼神像看二逼似的看著我,冷笑一聲的沖我說了兩句嘲諷的話。
我頓感臉上有些發燙,不過還是給了白毛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算是對他嘲諷的回應。
站在白毛面前的許嬌嬌看似平靜,但那難看的臉色卻已經出賣了她的真實心情。
在白毛仰起頭對她呲牙冷笑時,她才開口說了話。
“你說的軍哥,是在奮斗街北面開貨場的那個韓少軍?”
“沒錯,就是他。”白毛嘴上承認的同時,就瞇起了雙眼笑著對許嬌嬌說:“許嬌嬌,你這兩年靠著歌舞廳可是賺的流油,買車買房還有不菲的存款,賺的夠多了,也該把地方騰出來叫別人也撈點油水了不是嗎?”
他這兩句話,聽得我是直嘬牙花子。
我是真沒想到,許嬌嬌嘴里說的場子居然只是個歌舞廳。
按我先前的猜測,所謂的場子怎么也得是個挺不錯的夜場。
哪曾想,到頭來,她的場子不過就是個給偷雞盜狗之輩用來搞破鞋的地方。
我是蹲了六年大獄,但外界的信息對我可是沒有半點閉塞。
首先我在里面跟著老干巴每天都要看七八份的各類報紙。
并且新關押進來的犯人,都會給老干巴拜山頭。
因為我和老干巴的關系,抽空我就找那些新進來的犯人聊天聽對方討論外面的花花世界。
能夠進入第一監獄的犯人,壓根就不會去歌舞廳玩。
而且關東和南方的歌舞廳在本質上就有著很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