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什么線?釣什么魚?
說實話,我還沒想好。
可內心卻有著一種強烈的執念,我必須要去醫院找王家兄弟談談。
至于談什么,怎么談,我依舊是沒譜。
但我有要去的理由。
我不能聽馮三寶的一家之言。
他身為商人,做任何事,都是唯利是圖。
我需要時刻提防,不能給他鉆空子的機會。
“冬哥,他馮三寶把事做的這樣埋汰,他的話能信么?”坐在副駕駛的趙剛邊吸著煙的邊回頭沖我問道。
我淡淡一笑,看著內視鏡里安靜開車的陸全友:“老陸,你怎么看?”
陸全友咂了咂嘴,眼中流露著慎重的和我對視說道:“冬哥,不得不防,論玩腦子,我們肯定不如他,但作為生意人,他必然會有見不得人的地方。”
“說白了,就是想辦法拿捏他的軟肋,只要我們掌握了他的死穴,到時候,任他有張良計,我們自有過墻梯。”
“再換句話說,我們是什么?我們是黑社會,就要做黑社會該做的事,明著不行,我們就來陰的。”
陸全友沖趙剛抬手夾了夾手指,趙剛消停的給他點了根煙。
我心里暗自贊許。
陸全友這家伙,的確是個做草頭軍師的料。
吸了幾口煙的陸全友,小眼睛眨了眨的說。
“按住他的死穴,我們就可以明著逼迫他給我們做事,這叫陽謀,如果按不到他的死穴,那就從他內部入手,這叫陰謀。”
“對于我們混社會的而言,在明我們有的是手段,在暗,不正是我們的長處嗎?”
一臉胸有成竹說完的陸全友,回頭看著我,神色鄭重地說。
“冬哥,打打殺殺我實在不行,要讓我玩這些,我不說手掐把拿,但絕對能做的八九不離十。”
“好,這事就交給你來辦。”我直接拍了板。
人盡其用。
手下人適合做什么,就發揮什么。
“好咧,你瞧好,我保證讓冬哥死死的拿捏住馮三寶,叫他插翅難飛。”陸全友的眼睛里在冒著光。
我能看得出。
陸全友主動請纓,分明是對馮三寶懷恨在心。
也罷,就順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