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低頭看著手機上時間的我,張嘴就叫住了快步往外走的劉信。
回過頭的劉信臉色看上去充滿了不耐。
我直接沒好氣的沖他說道:“現在才剛八點半,你急什么?”
“就不能讓我先洗漱換套衣服?”
“不能。”
劉信回答的很干脆。
我當場就被他這種老子天下第一的德性給搞的心態不穩,火氣噌噌的上竄。
“婉君給你準備了一樣禮物,如果你不想要,我就給她退回去,告訴她你不稀罕。”
就在我快壓制不住心頭火即將爆發時,劉信不咸不淡的一句話,就像是山火爆發之際,下的一場瓢潑大雨,把我的不痛快,給輕易的沖刷殆盡。
轉瞬間,我就恢復從容的雙手插入了睡衣兩側的兜里,嘴角微微上揚,拉高了語調的說道。
“我就說,你大早上的來干什么,原來是我家水仙給我買了禮物,成吧,看在婉君一片心意的份上,我就破例大度一回,不和你計較。”
“走吧,陪我去看看。”
陰陽怪氣的說完,我便一臉得意的迎著劉信那張冷峻又苦瓜的臉,腳步從容的擦著他的肩走向了門外。
此舉,我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才是莫水仙中意的男人,你劉信完全沒戲,識點趣,別他媽整天自我良好。
“冬哥,嬌姐交代了,今后,你去哪,我都得跟著,要做到寸步不離。”
我前腳剛走出門外,身后的白毛就大聲的說著,跟了出來。
“上車。”
隨后走出的劉信,冷冰冰的招呼了句,就快步走去坐進了黑色奔馳600的駕駛室。
大白天陽光明媚下。